他低笑声,抬手扬,将已经没用发信器扔进路旁湖中。
摩托在狭窄乡道上疾驰,呼啸风声被软件过滤,营造温馨宁静假象。特工声线被微妙地处理过,全然不见剧烈运动后浮躁波动,语气平稳,令人听不出端倪。
“你似乎遇到麻烦事?”谢敏逗弄道。
他已经想象到傅闻安因为没抓
但这种劳永逸诱惑对谢敏来说行不通——他绝不会对某人俯首帖耳,这也意味着谢敏与傅闻安之间永远寻不到相安无事出路。
他们必将相争到死亡尽头。
谢敏舒缓肌肉,让自己从挫伤中解放出来,他单手从贴身衣物里捞出邮标项链,确认自己贴在上面信号改造极贴没有出问题,而后低头检查通讯器。
被改造、属于谢敏信号正在两个街区外家养生会馆泡温泉,休憩中特工将通讯器设置为免打扰模式,只要有人拨通号码就会听到只扁嘴鸭子用嘎嘎声调说“用户在忙”,谢敏很喜欢这个铃声,用将近三年。
当然,也并非所有人都会被拦截,作为执政官,傅闻安通讯可以通过鸭子警卫阻拦来到谢敏面前……就像现在样。
颠簸矿车沿轨道向下俯冲,漆黑矿洞弥漫着干冷矿渣气味,齿轮发出咔哒声响。只见蹲坐在小车内身影向右跃,如夜色下矫健猫轻盈落地,翻滚周,藏入洞窟内分叉路口。
谢敏在奔跑中脱掉身上斗篷,撕下破损易容面具,顺手藏入事先挖好坑中,沿着记忆中近道狂奔。
他清清嗓,将声线调整回青年该有状态,再把外套反穿,抓抓头发,拐出矿洞出口。
来到矿区外小径,繁茂树林后藏着辆摩托,谢敏迅速钻入、启动,扬长而去。
微风在脸上刮擦,谢敏抬手揉掉落在发间沙砾,牵扯肩胛肌肉,后知后觉感受到疼痛。
通讯器屏幕上跳起傅闻安名字,谢敏眉间晃过缕阴云,背上隐痛还提醒着几分钟前对方用手枪试图爆头狠辣行径。特工边用通讯器内屏蔽软件将通讯背景音改为寂静环境,边掏出衣袋里个发信器。
那是最后处定时炸弹引爆器,由于在刚刚打斗中位置始终离他太近,没来得及引爆。
“您好,休假中员工只留给您十秒钟时间,现在开始倒数,十,九……”
谢敏学着自动接听小鸭子嗓音道,边按下发信器。
通讯里传来爆炸轰隆声,傅闻安没能第时间说话,这让谢敏感到计谋得逞愉快。
谢敏脸色微微变,吃痛般扯着嘴角,心里郁闷。
无论是作为银还是谢敏,每次与傅闻安交锋都不会让他全身而退,而且从先前碰撞来看,对方对银杀心可谓坚决不移。
老道政治家总能用犀利眼光观察棋局,精准定位棋盘中最有力棋子并将其抹除能力在博弈中至关重要,傅闻安显然得心应手。最可怕是其本人可以不借他人之手达到目,这意味着即便他屡次将自己置入险境,只要全身而退就能尽收成果。
高风险高回报,他很擅长进行等价交换。
无可否认身为领袖傅闻安绝对有资格获得众人追随,安斯图尔突飞猛进发展势头可以证明,他旗帜可以永远指向明路,人们无需对此抱有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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