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掐着谢敏手腕,用力很大,几乎是拽着谢敏向前,走很远才停下来。
谢敏喘口气,手扶着大腿,自下而上瞧着傅闻安冷脸,待对方转过脸时,他突然笑。开始只是声,后来是好几声,低低沉沉,带着股轻佻哑意。
“笑什?”傅闻安很不解,脸冷得像冰块,故作严肃。
“她是来邀请参加讨伐你小聚会。”谢敏摆着手解释。“你以为是什?”
“你答应?”傅闻安蹙眉。
“现在说过。”傅闻安道。
切。
谢敏磨磨牙。
“所以,好什?”傅闻安站在谢敏身边,质问对象却转为女议员。
他俯视着,瞳眸投入高穹落下冷光,令他肃穆冷酷面容更为具有压迫感。
“那真是再好不过。”谢敏笑着,他又和女议员碰下杯,叮声,气氛融洽间,他身后突然传来个冷冽嗓音。
“好什?”
女议员吓跳,她转过身,瞳孔缩,第时间维持住自己僵硬笑意,但她发现执政官根本没在看她。
谢敏在心里轻轻啧声,他还在晃着酒杯,没等回身,拿着高脚杯手被按下,对方离他更近。
“你把话当耳边风?”傅闻安声音很沉,冷,像落进平湖冰碴子。
政客们只是需要个简单寒暄来引入正题。他总是乐于助人,尽管那些接触是维系社交必要工作,无聊琐碎又令人厌烦。
谢敏动,大腿处衬衫夹皮带随动作剐蹭,像在他心尖用羽毛扫下。
好烦。
他看着自己毫无褶皱衬衫,暗自咒骂傅闻安。
该死精英主义政客。
“嗯哼,多有意思事。”谢敏直起身,他又要说什,突然觉得腿上衬衫夹弹下,啪嗒声,衬衫衣摆明显松弛,个夹子擦过大腿内侧,落下
“这……”女议员紧张地吞咽下,她下意识想往谢敏方向看,但又瞬间顿住,脸上露出紧绷笑意,借此缓解尴尬局面,她道:“是今夜酒会邀请,见谢长官并未携女伴入场,所以邀请谢长官起……”
“不是人吗?”傅闻安打断她,眉目不悦。
“唉?”女议员怔,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笑意彻底僵在脸上。
谢敏同样诧异地看向傅闻安,定格在原地,没发出声音。
傅闻安不愿多费口舌,他拉着谢敏离开。
谢敏抬起脸,与这位不请自来客人对视。
“嗯?”他挤出个询问单音,
“不要离太远,以及,不要对着别人笑。”
手背上力道越来越重,谢敏觉得如果不是顾忌颜面,对方会做出些更血腥,bao力举动。
“后面这条你没说过。”谢敏挑眉。
“怎会,您如此风度翩翩,如此俊朗。”女议员抿嘴笑:“只是您确实很久没有露面,很多人都在担心着,毕竟您似乎刚从那样危险任务中归来。”
“危险定义因人而异,至少对来说,羊圈不比丛林安全。”谢敏道。
女议员反应很快,她眨下眼,立刻接话:“您没考虑过换种生活方式吗?或许您更适合丛林也说不定?”
“有时会有这种想法,苦于无人倾诉。”谢敏看向女议员。
“您如果不嫌弃,会后,愿意做您听众。”女议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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