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
傅闻安脑子里片空白,被攥紧心脏因此而剧烈跳动着,亢奋、满足、酸涩、渴望……复杂情绪糅在其中。
他闭上眼睛,无视自己失态与狼狈,在脑海中幻想对方咬字时随之颤动舌、开合唇、不经意投来视线。那切都将他吊起,令他沉迷,使他失控,又把他在云端空悬,任他坠落到深渊里去。
傅闻安站起来,他打开禁锢着他银色制品,沾着液体工具被弃如敝履。他抓住计时器,捣鼓着想让它再发出声音,可操作不得要领,始终没能听见那令他意乱情迷嗓音。
已经脱掉身上所有衣料,但腹部升起燥热绵延至全身,令他不觉得冷。
灼热视线落在他脊背上,直到所有缝隙被掩盖,道门分离两个世界。
勃发而不得纾解感受与被囚禁在黑暗中仅剩盏暖光里,如瀑薄汗将原本干燥皮肤润湿,顺着肌肉虬起纹路向下流淌,滑入森然沟壑中。
傅闻安呼吸粗重,夹杂低沉短促音节,直扫耳廓。他脖颈青筋不断起伏,起时如山脊般突兀清晰,伏则半点不见踪迹。
他垂着眼,牙齿紧咬在处,尖锐犬齿随战栗摩擦着,做出撕咬时常见动作。
硝烟信息素将室内残留银桂味道尽数吞没,但量太少,远不够满足持续失去控制野兽。
空气安静少许,只有浓烈信息素在贪婪地向外扩张。
谢敏赤脚走向小沙发,他随手从置物架上拿起个扭蛋计时器,扭半圈,倒计时三十分钟,搁在小桌上。
滴答滴答音效声挤进两人之间寂静。
他凝视着傅闻安,用脚尖抵着对方被锁住地方,脚趾下陷,顽劣地勾勾。
嵌套银色环状制品部位如他所料地再次精神起来。
他在空房间里莽撞地转着,开始漫无目,很快直奔衣柜,打开柜门,排满衣架在略显,bao力翻动中哗哗作响。
件件衣服被拨动,傅闻安手停在两件对方穿过内衫上,那上面残留着浓重信息素,估计是穿着过夜。
傅闻安粗,bao地拆开衣架,攥紧柔软布料揉入怀中,他把脸埋在其中,如愿闻到那令他渴望已久信息素。
有段时间没穿,衣服上信息素失去原本锋芒,变得清甜而柔软。被席卷空后,填不平怅然使傅闻安更努力地嗅着,他像抓住唯救命稻草亡命徒,即便光芒快要
他面部肌肉抽搐,英俊面容被汗水打湿,在喑哑忍耐声过后,他张开紧闭眸,眨掉眼睫上挂着汗珠。
不知过多久,桌面上扭蛋计时器发出轻佻话语声。
“时间到,长官。”
那是被特意录制谢敏语音,混在连续不断呼吸声里,响彻在黑暗中。
傅闻安眼底欲火骤然颤,被苦苦压制东西破闸而出,有什东西在外溢,湿淋淋,像梅雨天怎也下不完雨。
谢敏心满意足地拍拍傅闻安头,哄小狗样道:“不许用手,时间到才能解开,自己去浴室清理,结束后出来吃饭。”
傅闻安似乎要说什,嘴唇刚动,便被谢敏用手指摁住。
“多说个字,加小时。”
这话认真到不像在开玩笑,傅闻安不再动,默默忍受。
谢敏转身,松口气,合上卧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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