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子该不会要变凶宅吧?
第百四十三次忍住持枪踹门冲动,谢敏在房门前踱步,踱到半,门开。
对方穿着明显小号黑色睡衣,扣子扣不上,只好敞怀,露出精壮胸肌;裤子也勒,但好在是松紧裤腰长裤,没衣服那明显。
谢敏把目光从对方下腹还未长好疤痕处收回,刚要转身,被傅闻安立刻擒住手腕。
“吹风机在哪?”他嗓子好像哑不少,又沉又沙,有种事后慵懒感。
不行,这样出去会吓跑谢敏。
傅闻安深呼吸,他瞟眼架子上皱巴巴衣服,克制不住毁坏欲又冒出头来。
他伸手,把衣服团起来,向下伸去。
沉重呼吸声压在水声里,听不真切。
这是谢敏衣服。
爱。
傅闻安咬紧牙关,眼中流淌着浓深占有欲。
铺天盖地爱意在水汽蒸腾浴室中寂静地燃烧着。
他特工并不懂得爱真谛,但这无关紧要。
驯养野猫第步,是让它放松戒备,熟悉主人存在。
消散也不肯收手。
他躬身站很久,背后柔和暖光洒在他弯曲脊梁上,斑驳成片,为他精悍身躯染上层蜜色,看起来矫健而优美。
等他从内衫里抬起脸时,洁白如新布料已经褶皱得不成样子。
执政官为难地盯着手里衣服,罕见地踟蹰阵,四下张望,似乎在寻找销赃地方。
可这是谢敏卧室,他没法销毁自己罪证。
谢敏心里奇怪,但想到对方
他在混乱中想着,手里力道加重,越来越快,直到顶峰。
如果不是浴室里水声持续骚扰着谢敏听觉,他真会觉得傅闻安已经报复性地死在卧室里,想让他辈子睡不安宁。
距离他设下计时器已经过去小时,对方还没从卧室里出来。
该不会是研究解除炸弹冲出来和他拼命吧?谢敏咬着指甲,站在卧室门口认真地想着。
早知道就别把傅闻安关进卧室,直接锁进地下室,还不影响风水。
驯养谢敏第步,是让他占据上风,并对亲密关系存续上瘾。
他会证明这世上只有他们能满足彼此,除他身边,谢敏无处可去。
他终将甘之如饴。
傅闻安用力抓着头发,皮肤被搓得通红,沥水衣服挂在毛巾架上,他随手抹掉镜子上覆盖水珠,看向自己脸。
他此刻神情阴戾,眉眼很凶,像极渴食动物。
最后,他带着那两件饱受蹂躏衣服去浴室。
已经平息欲.望被水浸润瞬间又有抬头趋势,他忍耐太久,疼痛与快感交替袭来。
他就着热水清洗谢敏衣服,可越是洗,洁白泡沫和肮脏白液便更彻底地交融在起。傅闻安额角青筋,bao跳,他不知道自己怎,除大力揉搓外什都做不到,不可控感逐渐占据上风。他自,bao自弃地用手拄着墙壁,任花洒喷出水从他身上滚落。
意识被搅得团乱,桃色幻觉在温暖潮湿浴室里无限放大,他先是听到谢敏在他耳边说着不堪入目话,而后又看到对方仰面躺在床上,张着唇不住喘息。
他特工在濒临顶峰时总会露出极端诱人模样,不堪承受更多,又不住索取更多,在享受与崩坏中沉沦时看向他眼,充斥着滚烫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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