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番话是不是可以被理解为,当年负伤债该算你笔。毕竟连腺体被意外划破都知道,看来你当时没想象中那捉襟见肘。”谢敏道。
“该向你讨回东西也不少,们还是不要在这些小细节上斤斤计较。”子爵无奈地道。
堡垒外响起轰隆隆车声,方向却不是从溪崖进来入口传来,声音转瞬即逝,谢敏判断着大概方向,果然如他所想,堡垒内有更隐蔽进出口。
可
“谈什都好,你不会拒绝,毕竟你那位女性副官还在手里,受人尊敬谢长官应该不会弃他副官于不顾吧?”子爵反问道。
紧张对峙仍在持续,谢敏在考虑,子爵并不催他,虽然这是个陷阱,但他笃定谢敏会答应。
果不其然,大概分钟后,谢敏保持着持枪姿势,轻轻点点头。“将她带到大堂。”
“那可不行,大堂离正门距离过近,旦你带她逃跑怎办?”子爵拒绝道。
“看来你堡垒外墙设置炮弹狙位都是摆设。”谢敏淡淡道。
明这切只是你利益选择,而不是难以理喻真情流露。”
“看来你对这件事执念比想象得要重。”谢敏肩膀虽呼吸缓慢下沉,他板着脸,对溪崖使个眼色,让他先走。
溪崖咬咬牙,在谢敏第二次催促时看眼子爵与他亲兵,扭头钻入地下通道中。
“你无法料想惊讶,那目空切盟友竟也有天能看中什东西。”子爵无视溪崖动作,仍沉浸地喃喃道,“始终在考虑是哪个环节出差池,是不是当初不要放任驯养员行为就可以避免今日状况,但左思右想,最后还是觉得……”
“们必然会走向今天结局。”谢敏把话接过来,眉心微蹙。
子爵摊手:“话不能这说,谁知道你这次又会给带来怎样精彩表现,犹记两年前你在兵库英勇事迹。说起来,你当时后颈腺体被划破吧,你是怎处理?”
谢敏自然不可能告诉子爵当时是受傅闻安照拂才勉强度过,那次情况危急,谢敏因为易感期中应激反应记忆失大半,即便后来被傅闻安提醒过当时荒唐情况也没能激起半点印象。
但即便没有记忆,也不影响谢敏在想到这茬时心里涌起阵复杂微妙之情。
傅闻安标记他,在他无意识情况下,他曾觉得是屈辱,现在想又庆幸。
如果当时不是傅闻安在场,他从易感期醒来时身边可能会再多几具尸体。
子爵大笑声,笑声尖利,赞同地看向谢敏:“没错,因为们都是从这片淤泥里成长出来坏种,你看,你明明可以理解,可你现在又在装什好人呢?”
子爵向前步,眼中情态癫狂,目光如滑腻蛇信般缠在谢敏身上,他指着谢敏背后通道口:“将他送至安全处自己选择面对风险,好个大义凛然不求回报。既然你真有意愿献身于执政官事业为何不现在就把炸死?你谴责时怎说,难道你就很高尚吗?”
谢敏不动声色地盯着他,未置词。
“你看,们都为自己留退路,所以才有眼下僵持局面,既然你都不敢动,不如坐下来谈谈,怎样?”子爵试探道。
“们之间有什可谈。”谢敏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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