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脸色僵硬着,他看见箱子下被地毯吸净血迹,与织花颜色重叠在起,令他无法判断姜琪目前出血量,但绝对算不上少。
“如你所见,这是们都非常熟悉……惩罚叛徒游戏。”子爵指向谢敏脚边。
谢敏拿起他脚边早已摆放着显示器,上面连着个实时同步界面。
中央是个盛酒圆形木桶,桶内装有个海盗木偶图标,木偶长着张女性脸。桶壁上有上中下三排定数量孔洞,十数把匕首悬在空中,对着各自孔眼蠢蠢欲动。
这是海盗桶,种封控区中常年流行概率游戏。双方相继将匕首插入桶中,随机触发游戏效果,直到方彻底将海盗杀死。届时海盗头颅将会从桶盖中掉下来,象征着游戏结束。
能是押送姜琪潜行军回来。
“你打算把她带到哪里?”谢敏警惕地看向子爵,动动手枪。
“别紧张,不可能带她到大堂,但如果将她安置在太靠里面房间你也不会答应对吧?既然如此们折个中,你应该知道中央区有个宴会厅,那里环境宽敞采光好,适合闲聊。”子爵看着谢敏若有所思脸色,露出个虚伪笑:“别紧张,命可还握在你手里。”
他们对彼此心思心知肚明。
谢敏孤身人,在狭长通道中无法在劫持子爵情况下成功突围,他需要平安移动到更开阔、适合作战场地,以便打破目前僵局,虽然在之前他有退到地下层可能,但这种可能在姜琪被捉后荡然无存。
子爵酷爱类似施虐游戏,他将海盗桶改造成真实刑具。在折磨叛徒时将其中人置入桶中,与那人同伴做游戏,直至桶内人被斩断脖子,他再施施然地开枪杀死濒临崩溃另位‘玩家’。
在自己信任同伴手中被刀刀凌迟、最后斩断头颅而死绝望目光;看着同伴流血身亡从而被负罪感折磨癫狂模样,无论哪种,都是能令子爵感到畅快东西。
“是你熟悉,不是。”谢敏道。
“有什关系,反正你很快也要熟悉起来。”子爵微微笑,他用手指点点屏幕,桶中海盗木偶颤抖起来。
箱子内,姜琪身体猛地颤下,她像是被什东西刺激到,疼痛令她睁开眼睛,入
子爵则被谢敏掐着命脉,顾忌自身性命不敢妄加动作,他同样不愿意与谢敏在通道中久留。谢敏是个性情不定又形同孤狼刽子手,旦他真孤注掷与子爵拼起命,子爵没有把握能成功活下来。因此他必须回到部署更多己方力量优势区与谢敏周旋,借此寻找脱身机会。
谢敏向前步,子爵与他亲兵就后退步,在对峙中移动轨迹始终覆盖在子弹射程范围内。谢敏形容冷肃,他步步向前逼近,子爵举起双手带着群人后退,他们最终穿过连廊,来到层中央宴会厅。
宴会厅金碧辉煌,奢靡光辉在此刻命悬线氛围里显得无比违和。四周门窗洞开,冷风拂动厚重针织窗帘,影子如浪花般翻卷,倒映在大理石地面上。
宴会厅没有桌子,只有块织花地毯铺在中央,地毯上,浑身浴血姜琪跪坐在个棕色矩状箱子中,看不见身体,头颅被圆形孔洞卡住脖子,正没声息地歪在侧。
“你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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