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份不明,涉及跨境犯罪,已经通知上级机关调派人手,将你转移给城邦安全机构处理。”年迈警官厉声道。
“那岂不是要丢人到家?不行!”谢敏嚼着‘城邦安全机构’几字,先前不以为意,后来觉得熟悉,紧接着脸色变。他向前倾身,手腕动,锁链哗哗作响。“警官,哥,亲哥!你不如通知傅闻安,让他来赎……”
“执政官名讳岂是你能直呼!坐下,坐好,不许动!再动喊警卫!”警官拍桌子,慷慨激昂,面色涨红,吐沫星子乱飞。
谢敏缩头,连连安抚:“行,不直呼,你别叫人,别动气,你这有个三长两短不好交代。”
警官面容发红,他深深喘几口气,匆忙掏出药服下,在谢敏紧张视线中用力咳几声才算好。
青年边嘟囔边起身,突然脸色变,惊愕地看着朝他举起枪口、逐渐将他包围士兵们。
“喂,不是坏人,是守法公民,你们不能……”青年胆怯地向后退步,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仓皇解释。
然而没人听他解释。
“非……非法持枪公开械斗!并带走!”队长色厉内荏命令声近乎破音。
咔。
着,露出双畏缩而胆战眼睛,看向检查门神情可怖,像遇到厉鬼。
“傻愣着干什,赶紧过来,把他们拷走。”
清朗男声从门后传来,带着股压抑不住血腥气和烦躁感。
士兵都在战友眼中看到惊愕与警惕,他们喉头动,均是吞咽下,才持着枪慢慢靠近。
门后,遍布弹孔和血迹检查区域已不复先前整洁,大理石地面横七竖八倒着不少边痛呼边痉挛翻滚走私犯,均是被卸手臂或打断大腿。
整整四小时,中途因警官情绪过激引发气短心悸被屡次打断,加之谢敏扯皮无赖话术缜密,硬是令警官满身疑点无从下手,气得天灵盖直发痛。
正在这时,审讯室门响,警官走去开门,谢敏感到非常棘手,盼着傅闻安赶紧过来,又怕对方来之后新账旧账起算,悄悄探头探脑,这探,刚好和门外女alpha对上视线。
是姜琪。
谢敏眼
明晃晃银色镣铐戴在特工手腕上……
边检局,临时审讯室。
盏白灯将桌面薄薄纸张映得透明,圆珠笔尖顺滑地写下字迹,身着制服警官抬起头,严肃地看向不远处那个叫‘谢敏’男人。
“警官,根据《安斯图尔临时监管法》,无检察部门批捕文件,职务人员连续审讯时长不得超过四小时。你们现在该把手铐解开,然后带吃顿午饭。”谢敏说道。
他靠坐在板凳上,满脸愁容,手指点着桌面。银色镣铐穿过桌面孔洞禁锢手腕,明明结实不得,却总让警官心里发怵。
后方尽头,个神色阴戾青年坐在停止传送带上,双腿分开,军靴踩在走私犯头目脸上。他身悍厉匪气,手肘搭在膝上,右手里手枪下垂,漆黑枪管正对走私犯眼睛。
四周散落枪支和走私入境药品纸包,场面度惊悚。
这……全是个人在十几秒内做到?
士兵们心头只剩对压倒性,bao力恐惧与颤栗。
“傅闻安还想给边检提高待遇,这点小事都搞不定,业务能力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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