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傅闻安逮着人亲会,心满意足后才问。
“这审讯室设施陈旧通风条件差,你再毫无节制地散发信息素,所有人都知道咱们在这干坏事。”谢敏边警告,边试图从桌子另端逃走,结果被傅闻安捉住脚踝,直接摁在桌面上。
“等等,别铐!”
“喂,你是不是易感期?错……你别咬。”
“……轻点。”。
几乎同时,沉而稳重脚步声传来,谢敏想拂走手铐残骸已来不及,扇铁门外,突如其来傅闻安将切尽收眼底。
人赃并获……
审讯室内,傅闻安站在审讯桌前,他肩背开阔,宽大军服外氅笼住桌台上昏暗灯光,令两人交叠在墙上影子糅为团。
他无甚感情地垂眸,神色冷淡,浓郁疏离感与颈肩火热呼吸交杂,被手套包紧指节屈。枕在他肩头特工猫似地喘声,发丝勾住肩头勋章利角,冷硬弧度霎时变得暧昧柔软。
“真不是故意。”谢敏吞咽下,他嘴里发干,随着对方勾动,筋脉被撩拨,出口话没底气,带上虚音。
前黑。
门外,警官正激动地对姜琪说着什,没过会,身穿干练套装现任零号左副官兼主巡察官走进逼仄审讯室,在微暗灯光里注视着谢敏,目光沿着银光灿灿手铐,移到对方脸上。
她愕然秒,难以置信道:“这是……您和执政官情人节新情趣吗?”
“是真蹲局子。”谢敏无奈纠正:“更何况,审讯室不算新。”
“原来如此,看来报告书里记录‘单人面对犯罪团伙持枪械斗造成八人重伤,社会危害性极大’是证据确凿,先前还对这条有诸多疑问……”姜琪感慨。
晚餐,正在新建零号据点各处巡视、被紧急派出完成视察任务姜琪坐在宽敞宴会桌前,边优雅地切着牛排,边对桌上实时通讯界面两位同僚道。
“知道,也没想到械斗还被关进局子是谢长官,又或者说,很震惊他居然没当场跑路,定是对执政官爱过于热烈,以至于认真遵守法律。”
“咳,执政官亲自来捉谢
“你是指持枪械斗,还是弄坏审讯室手铐企图越狱?”向冷冽男声微哑,摩擦情/欲同时又不乏威慑力。
“是指刚才,摸错地方。”谢敏仰头,嘴唇在傅闻安颈侧擦下。
傅闻安呼吸微滞,他凶狠地抓过谢敏手往某处探,两人同时喟叹声,谢敏低哑地笑出声,“执政官,你还记得你在审讯犯人吗?”
“记得,但不想审,自己写吧。”傅闻安摆干脆利索,他抓着桌上笔塞进谢敏另只手里,囫囵压着人往皱皱巴巴卷宗纸上摁。
“想想,写什呢?有,就写‘某月某日,执政官玩忽职守,于审讯室与其未婚夫白日宣……’,啊,傅闻安!”傅闻安轻捏谢敏腰侧,谢敏笔尖滑,惊呼。
“所以,现在可以放离开吧?”谢敏催促。
“目前还不行,因为……”姜琪刚开个话头,只见谢敏手腕震,锁链应声碎裂成渣,他揉着发红皮肤,偏头疑惑地看她。
“……因为执政官要亲自审讯犯人。”姜琪咳声。
“……”
谢敏垂眼,盯着满桌碎铁,悲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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