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严
简风望着眼苏医生背影,心说眼睛挺好看,也不知道口罩下那张脸长得对不对得起那双眼。
眼看护士要走,简风又喊:“护士姐姐,你们这有wifi吗?腿疼,想玩游戏。”
护士没空搭理他。
送简风来队友赶回去继续参加比赛,简风被推进病房,护士叮嘱:“让你家人过来照顾你,右腿胫腓骨骨干骨折,左腿不能见水,先给你挂吊水。”
“护士姐姐,你这是什针?”
“那很惊险。”苏时清说。
病人吸着气,支起身想看伤口,被护士按下去,病人不死心又支起身,问:“医生你给缝好看吗?可别留疤,还没谈过恋爱,留疤不好看。”
护士笑笑:“你这病人真有意思,又不是伤在脸上,腿上怕什。”
苏时清缝完最后针,用认真语气说玩笑话:“缝得很漂亮,还给打个蝴蝶结,好。”
“这就好?”病人够着看伤处,“也没那痛啊,怎刚才就那痛呢,医生,谢谢啊!”
苏时清前晚值大夜,今天中午上班,刚进医院,衣服还没来得及换,被助理医生像抓救命稻草似地拦住:“苏医生苏医生,急诊来个特殊病人,陈医生让请你去帮忙。”
苏时清边跑边穿衣服,赶紧跟过去,还没到急诊室,病人鬼哭狼嚎声音隔老远传过来:“啊,痛痛痛!太痛,换个医生、换个医生,这医生手直抖能稳吗!要换医生!”
“什情况?”苏时清几步跨到病人身边,躺着是个年轻小伙,看穿着应该是某项比赛专业防护服。
“摩托车翻车,右腿骨折,左小腿被铁片划伤,伤口约7公分,已作止血处理,需马上缝针,可这位病人抗麻,试过局麻全麻,全都没用。”助理医师解释道。
旁缝针实习医生被患者叫得紧张得满头是汗,见苏时清过来,忙说:“苏医生你来吧,手都被患者抓红。”
“消炎。”
“不是,”简风指着针头,“是说,这针,是新吧,没人用过吧,次性吧?”
护士脸色沉,语气加重:“们是正规医院,肯定是次性,请不要质疑们专业性。”
“对不起对不起,不是那意思。”
护士没跟他计较,调好滴速离开病房,简风躺下挪挪腿,不怪他嘴贱,他患有种病症:获得性免疫功能缺陷综合恐惧症,简称“恐艾症”,字面意思,艾滋病恐惧症。
苏时清点头致意,马不停蹄去忙其他病人。
医生走,病人又觉得痛,满头是汗还不忘问:“小姐姐,刚刚那位医生是谁?”
护士忙着帮病人上药,核对姓名,看眼病历卡上名字:简风。
“苏医生,外科,报下你姓名。”
“那不是写着,简风。”
“来吧。”苏时清戴上手套接过工具,对病人说:“你叫越大声,其实越痛,不信你试试吸气,呼气,你这样不仅既消耗体能,更容易令伤口裂开,或者你数十个数。”
病人听话安静下来,大口吸气,苏时清手上飞快动作着,又快又稳,还不忘记跟病人闲聊分散他注意力:“是比赛中受伤吗?”
“算是吧。”
“怎伤?”
“摩托车压弯时候被后车刮到摔出赛道被划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