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心而论,郁晨条件不错,要颜有颜,要钱有钱,就是爱玩,花心。
简风瞥他眼,抢过自己酒杯,那可是他从家里带来杯子:“干嘛要告诉你,你是谁啊!”
“小风,别像个孩子似,阵阵,这是关心你,你住院是伤到哪?”
简风无语,指指下面,意思是伤到腿,郁晨脸色变:“伤到要害?不过没事,别伤自尊,你反正也用不上。”
简风被他无语到,起身往洗手间躲,何若元眼看郁晨要追上去,拉住他:“郁晨,好久不见,们喝杯吧。”
余心远摇头:“真想知道你会对什样人心动。”
晚上回家,苏时清打开微信,简风没发信息过来,朋友圈也没更新,他掏出手机给简风打电话,刚拨号出去,马上又挂断,也好,让他伤这回心,应该能放下。
此时简风,约群朋友在gay吧喝闷酒,他跑掉后开始自反省,好像确实是他不对,冷不丁冲出去推别人把,怪不得苏医生讨厌他。
可苏医生也有错啊,明明说不喜欢男人,还跟男人搂搂抱抱,简风越想越委屈,红着眼又喝杯酒。
刘晖脸不满,怒其不争:“你说你,大半夜坐飞机回来,还没讨个好脸,你至于吗?不就是个男人,好看大把,这舞池里,你扫眼,哪个看得顺眼?”
到餐厅,点菜时余心远看见苏时清手表,说:“这块表没记错话,是你上大学时那块吧?”
“嗯,高中开始戴。”
“都脱漆,该换。”
苏时清抬腕看,“它没坏,还能用,再说,也不是经常用,上班不能戴。”
余心远笑言:“你呀你,就是舍不得换,说好听点,长情,念旧,说难听点,就是固执,死脑筋。”
郁晨坐回来,玩味地看着何若元,轻挑起他下巴:“怎?你想跟喝酒?想起来,你就是直跟在简风屁股后边另个小家伙,你们俩个小家伙加起来都喝不过,不跟你玩。”
何若元脸刷得红,他确实喜欢跟在简风身后,原因很简单,简风爱玩,但又跟其他富二代不样,简风从来不会看不起任何人,何若元家里开超市,连锁超市,虽有钱,但总被圈子里其他公子哥儿另眼相待,觉得他家上不台面。
“谁说不能喝,今天跟你拼!”
郁
简风瞪他眼:“眼里只有苏医生!”
郁晨不知道什时候到,站在卡座后,听到这句,接过简风手里酒,问道:“苏医生是谁?”
刘晖赶紧让座儿:“呦!郁晨,来来来,坐这儿坐这儿!”
何若元看简风,又看看郁晨,抢在郁晨坐下前插到简风身边,替简风说:“苏医生就是简风前段时间住院时主治医生。”
“住院?”郁晨拉起何若元,扯他坐自己腿下,然后顺势往左边放,自己挤到简风旁边:“你住院怎没告诉?没听人说起。”
苏时清表示默认。
余心远有意无意提起:“还记得刚说冯巧如吗?她回国。”
“记得。”
余心远盯着他:“时清,冯巧如出国时托转交给你信,你看过吗?”
“看过,里面只有个电话号码。”苏时清自然知道那个号码意义,不过他从来没打过去,也没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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