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苏时清自认他不是个好脾气人,若是换别人,昨天破坏相亲,今天不分青红皂白推他朋友,三更半夜又打来电话,他给不出好脸色,可这人是简风,苏时清生气不起来。
“已经知道错,苏医生,不该什都问动手推人,也不该对你说那些话,苏医生,是不是给你添很多麻烦?”
苏时清没说话,他想说没有,不麻烦,又怕给简风误会,给他希望。
简风吸吸鼻子,很用力忍住哭意,说:“那
简风气得挣脱刘晖,对着郁晨冲上去,刘晖赶紧拉住他。
其实简风也明白,他跟苏时清世界完全不样,就像现在,简风身边随便抓,大把gay,他们这个群体玩得开玩得大,富二代们从不拘着自己性子,喜欢男人在他们眼里跟喜欢女人样平常,可苏时清不样,他世界规规正正,即便身边有同性恋,很可能都是隐藏在角落,简风大概是他唯个见过直白坦言性取向人。
代驾到,刘晖赶紧拖着简风上车,“简风,你到底醉没醉?”
“没醉。”
“不管你醉没醉,回去好好休息。”
晨挑眉,笑得魅惑:“有意思,来,哥哥陪你玩。”
简风从洗手间回来,站在舞池旁看着舞池内放纵灵魂躯体们,突然有种无力孤独感,这个时候尤其想念安静苏时清,随手拍下几张酒吧照,发朋友圈:放纵不是灵魂,是那无处安放躁动。
苏时清还没睡,不是他不睡,是今晚睡不着。放下书,拿起手机想躺下前最后看眼简风有没有发信息过来,打开便看到朋友圈提示个红点,点进去,果然是简风刚更新朋友圈,看来没出什事。苏时清盯着吧台后面LOGO,查下,是本市著名gay吧。
放下手机,愈发睡不着,简风跟自己处于完全不同两个世界,他世界多姿多彩,包罗万象,苏时清世界简单到张白纸三行字能概括完。
简风玩够,微微醺,半醉半清醒,他只有在身边有朋友时才玩得疯,个人不敢,怕酒醉被人算计,gay吧不明不白睡夜事时有发生,简风坚决不让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简风想起郁晨话,又想起今天发生事,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没明白苏医生为什不接受他表白,简风掏出手机给苏时清打电话。
此时已是凌晨三点,苏时清刚酝酿出点睡意,被电话吵得立马惊醒:“简风?”
“苏医生,你睡吗?”
“睡,你还在外面?”
简风故意打个酒隔:“是啊,苏医生,你是不是在生气?”
何若元喝得烂醉,趴在简风身上,站都站不稳,刘晖有点感冒吃药,没喝酒,边扶住简风,另手去搀何若元,眼看两人都快跌倒,刘晖叫郁晨:“快过来帮忙啊!”
郁晨接过何若元,半抱半搂:“送简风吧,你送何若元。”
刘晖又不傻:“还是别,你送简风,你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明天简风醒不撕你,你送何若元吧。”
简风对着郁晨做个鄙视手势:“就是,告诉你郁晨,你死心吧,有喜欢人!”
“那又怎样,你喜欢他,他未必喜欢你,简风,你才是,死心吧,人家跟你不是路人。”郁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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