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将短剑放好,暗自露出个欣赏笑容,看样子要抽个空去感谢下他这位嫡亲母后。
作者有话说:
因为虞清前期被关着,所以大部分故事会围绕孟言来讲。
皇上说罢又对着孟言看看,说:“去南书房好好上课,下回不要再拿那些文章到处求教,身为皇长子,文墨不通成什样子!”
孟言恭敬道:“是,儿臣知错。”
皇上走后,孟言也不敢多留,跟皇后辞别,匆匆出凤仪宫。依桃在外头候着,见孟言出来,忙上前为他系上披风,关切地问:“陛下没有为难殿下吧?”
孟言摇头,“母后许明日去南书房上课。”
依桃笑道:“皇后娘娘果真仁厚,奴婢之前就说让殿下去求皇后娘娘,殿下不肯,如今闹这出,怕是娘娘要怪殿下呢。”
又有耐心,从不嫌弃儿臣愚笨,总是细细为儿臣讲解,而且他也没有告诉儿臣,是耽误他自己时间来教,若是他说,儿臣定不敢打扰他。”
他这些话说得体,皇后火气瞬时小半,抬头见皇上神色有所缓和,便道:“翊儿这孩子,回来也不和臣妾讲,若他早说,陛下也不会如此动怒。”
皇上听完,对着孟翊说:“你就如此老实,便是要帮助你大哥,也该先顾着自己。快起来,你肯帮助兄弟,是个好孩子。”
皇后喜笑颜开,看向孟言眼神也和缓许多。
皇上又问孟言,“朕听闻你请教翊儿不过是些论语上文章,你功课竟落下这多?”
孟言侧头看她眼,“母后如此仁厚,自然不会怪罪于。”
回到长定宫,孟言叫来兴儿,让他去翠微宫传话,通知苏贵人明日起称病卧床,免去凤仪宫请安。兴儿不解,问为什。
孟言道:“今日虽然没有惹母后发作,但去南书房上课事,到底不是她本意,怕她明日会为难母妃,不如称病躲两日。”
兴儿明白过来,忙应声,匆匆去翠微宫传话。
孟言坐在暖阁里,擦着柄短剑,心道,这虞清,果真玲珑心思,自己那天只不过提句皇后话,虞清便想到将计就计。
皇上虽是在问孟言,但其中深意皇后也听出二,她暗道不好,忙站起身在皇上身前盈盈拜倒,请罪道:“陛下,是臣妾失职,言儿甫回宫,臣妾只味过问他生活起居,怕底下人怠慢他,不成想却疏漏功课,还请陛下赎罪。”
皇后说恳切,像是真忘而不是故意,皇上饮完杯中茶,放下茶盏,缓缓开口道:“皇后不必自责,你每日处理后宫事务,照顾这多孩子,时疏漏也是有。”
皇后道:“臣妾明日就安排言儿进南书房上课,有南书房先生细心教导,相信言儿功课很快便会赶上来。”
“皇后费心。”皇上站起身欲走,行至孟翊身边时,伸手扶正他衣领,语重心长地说,“你是朕嫡子,朕对你给予厚望,以后于功课上还是要更用心才是。”
“儿臣谨遵父皇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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