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不以为然,“好是好,回头留下身疤痕,你愿意啊。对,这个魏太医,与你是什关系,看你很是信任他。”
“他从前在父亲军营做过段时间军医,是父亲信任人,后来年纪大,经不住军营苦,才被调回宫里做个太医,只是人微言轻,说不上什话。”
孟言看着他,“你手底下人还不少,想来是早有打算,那如今朝堂情势你怎看,哪些是可用,哪些是不能用?”
虞清拿手在桌上随意划着,“御史中丞何忠就快告老还乡,殿下可以想个法子,让知事甄绍元顶上。”
“御史台也有你人?”孟言十分惊讶。
好药,但大概能管些用。”
虞清说着又要再次穿上衣裳,孟言按住他手,皱眉道:“你这好多地方都没涂到,准备放任不管?”
说着就打开白药盒子,预备帮虞清上药,虞清慌乱站起身,制止道:“刚才自己已经上过药,殿下前来定是有事商量,不如先来说正事吧。”
孟言盯着他,不悦道:“你到底在别扭什劲,还能吃你不成,你是谋士,你若死,有事找谁商量去。”
说着扯过虞清手臂,将他按在床上坐下,拿过小勺,取白药,点点小心翼翼涂在虞清伤口上,虞清不好再拒绝,只好乖乖坐着,让孟言替他上药。
虞清轻轻扬唇,“若是无人授意,御史们当初又怎会在皇上面前提议皇子外放对圣名有损,让皇上接殿下您回宫呢?您在外十五年,几乎被所有人遗忘,御史不提,你真以为你那个薄情寡义父皇会想起你吗?”
孟言瞠目结舌,他知道此事是御史上奏,却没想到背后竟是虞清在操控,他步步将自己引入这个旋涡,就是为借他手,到达自己目。
“你真是……”孟言想又想,蹦出个词,“煞费苦心。”
作者有话说:
之前有小伙伴说爱好虐身来增加攻受感情,还死不承认,现在认。
孟言涂仔细,每处都照顾到,那些药刺激在伤口上,有些刺痛,虞清本就是个怕痛体质,暗自咬着牙,极力忍耐,脸都皱在起。孟言看到他表情,有瞬错愕,他没想到直以来在他面前清高冷漠,宛如冰雪人般虞清,竟也有这样生动模样,他手抖,药就多撒些,正好撒在最深那道伤口上,虞清闷哼声。
孟言忙低下头吹吹,道:“抱歉,是不小心,你要是疼就叫出来,不用忍着,又不是外人。”
他气息轻轻拂在虞清后背,带着丝丝热气,伤口经温热气息吹拂,变得温和起来,仿佛也不像刚才那样疼,虞清垂下眼眸,没有说话。
所有伤口上好药后,孟言还不忘帮虞清把衣裳拉起来,他看着用掉半盒白药,道:“明日去太医院拿些好药过来,这东西看着就不太管用。”
“魏太医能拿来药,都是用得上,殿下不必费心,再深伤,总有好那天。”虞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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