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曹家荃听到最后句话,整个人瘫软在地,发出声哀嚎,然而很快便被侍卫摘下官帽拖下去。
太师和孟承对视眼,又给斜后方人使个眼色,那人心领神会,立刻站出来说,“陛下,此事曹家荃人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微臣以为……”
“好,今日早朝就到此为止,朕乏,你们都散吧。”皇上打断那名*员话,站起身欲走。
那名*员不死心,还在身后叫皇上,希望他能彻查,孟承低声喝住他,示意他不要再说。
散朝后,众位*员小声讨论着早朝上突发事件,三三两两往外走,孟承和孟言落在后面,孟承冷笑,“看来父皇还是不愿意处置太子。”
突然开口,对曹家荃发难。
曹家荃扑通声跪下,战战兢兢道:“微臣……微臣冤枉啊!”
“你冤枉?那这贡品难道是天上掉下来?是不是要朕把张立说这些人都叫来和你对峙!”皇上冷道。
曹家荃用余光看眼孟翊,想让他替自己求情,然而这事孟翊难辞其咎,他自身都难保,哪儿还有心思替曹家荃求情,只希望皇上不要把怒火牵到自己头上就烧高香。
曹家荃求助无门,嗑着头道:“微臣……微臣……微臣是时糊涂,才会酿下大错,微臣知罪,请陛下恕罪啊!”
“那是他亲自册立太子,才过两年,若是就被处置,父皇颜面何存,不过三弟放心,此事肯定还是会对太子有影响。”孟言出声安慰。
孟承笑着点点头,心里还是不甘心,这件事只拉下来个刑部尚书,实在是太轻巧些,可皇上既然不愿意处置太子,他们也没有实际证据证明这东西是出自东宫,自然只能罢手。
御书房中,只有皇上和太子二人,连董怀也被遣出来,皇上坐在御桌后,阴沉地看着站在他面前太子,问:“那东西是不是你扣下?”
太子站笔直,低着头,想又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他轻点下
太师上前步,道:“陛下,刑部不负责接待来使和收纳贡品之事,曹大人如何能接触到贡品还私扣下来,况且他只是个刑部尚书,想来也没有这大胆子,此事恐怕另有隐情,依臣所看,之前接待蜀国来使是太子殿下全权负责,这件事不知道太子殿下是否知情。”
太子孟翊右拳紧握,却不敢和太师对抗,也不敢看皇上表情,迅速从队伍中走出来,跪下身道:“父皇明察,此事儿臣并不知情!”
孟言见时机成熟,也走上前道:“父皇,太子殿下做事直谨守规矩,他不会这不懂事去动贡品,那是蜀国贡献给父皇东西,二弟定有分寸。”
孟言这话看似是在为孟翊求情,言语中却不是那回事,那是贡品,是给大梁天子,即便他是太子,也需要有分寸,擅动贡品,便是对皇权有觊觎之心,这是任何帝王都无法容忍。
皇上听着下面人七嘴八舌说话,长久没有出声,他目光隐藏在九珠冠后面,看不出情绪,但是气氛中却透着让人不安怒气,许久,皇上才开口,他声音回荡在整个大殿,“刑部尚书曹家荃,擅动贡品,欺君犯上,即日起革除官职,交由大理寺收监查办,其子曹文栋蔑视君上,斩立决,由大理寺择日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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