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冲他笑,“他是不愿结党,可他关心下属,能让下属有机会升迁,他定会做。”
虞清也笑,落下子将孟言子团团围住,道:“你输。”
孟言把手中棋子丢进棋盒,唉声叹气,“不下,回回输给你,没意思。”
“那便说些有意思吧。”虞清捡着棋子说,“三殿下对付太子,你猜他下步会对付谁。”
“吗?可和他现在是结盟状态,何况太子也并未被波及,他会这快针对吗?”孟言疑惑问。
头,“是。”
“混账东西!”皇上猛地出声呵斥,把太子吓得抖,忙跪下来,伏趴在地上,皇上怒道,“才刚当上太子,就开始觊觎朕东西,如今是贡品,过些日子是不是就是朕龙椅?”
“儿臣不敢!”孟翊哭着说,“儿臣只是瞧见那如意别致,时没有忍住,想着借来把玩两天再还回去,没想到东宫里人疏忽大意,竟然当做贺礼送出去,惹大祸,儿臣不是故意,父皇饶儿臣这次吧,儿臣再也不敢。”
“若是想处置你,你以为朕还会留你到这里,再私自和你说话吗?朕看你是太子当太过得意忘形,忘自己身份,从明日起,你不必再去刑部,朝堂上事也不许再沾手,好好地在东宫闭门思过!”
“儿臣知罪,谢父皇宽宥。”孟翊心中已经凉半截,但是他也知道这是最好结果,不敢再辩驳,乖乖认罪,心里头把孟承骂个狗血淋头。
虞清缓缓道:“他对蓉嫔出手时可是点都没有心软,即便他接下来不会针对你,们也不可以太过被动,如今,是时候掌握次主动权。”
孟言有些不解,“可是你此前才说过,若是不能将敌人击即中,便不可以轻举妄动。”
虞清道:“那就让他做鱼肉,们却不做刀俎,反正他和太子现在正窝里斗,保不齐太子反将他军呢?”
孟言眼睛亮,凑近看着虞清,“你有什计划?”
“不是计划,是行动,已经有所行动。”虞清微微勾着唇,“你说,被流放犯人,私自出逃,会怎样?”
孟言晚上回府后,把朝堂上事和虞清说,言语中透着失望,虞清道:“这样结果已经很好,若是你们穷追不舍,皇上定会怀疑你们用意,到时候就适得其反。”
二人坐在碎琼居藤架下喝茶下棋,孟言落下枚黑子,感慨道:“是啊,所以刑部尚书职空缺,觉得可以让户部员外郎黄鸣顶上。”
虞清斟酌着落下白子,“刑部职位,让户部人顶上,似乎不合规矩,而且三殿下肯定也盯着这个位子。”
“这事可以让秦衡去跟皇上提,他是户部尚书,对手底下人最为解,他应当知道黄鸣能力做位员外郎实在是屈才,然而户部尚书是刚接任,黄鸣在户部还不知道要熬到几时,刑部被曹家荃管团乱,没几个能主事,黄鸣很合适,至于孟承,他手里头恐怕没有合适人,随便举荐个,大约不管用,毕竟秦衡在皇上面前还是说上几句话。”
“可是殿下不是说,这位秦大人很是循规蹈矩,不愿意结党吗,他又怎会愿意为殿下做事,黄鸣是殿下人,旁人看不出来,这位秦大人定看清楚。”虞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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