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
昨晚那个亲吻之后,孟言在屋顶吹半夜风,下半夜躺回床上,好不容易忘记美妙感觉又浮现在心头,小兄弟免不要受番折磨,大半夜他个血气方刚少年夜有所思倒还勉强能说过去。可现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要是起色心,那他真是十恶不赦,还好面纱只在他脸上停留片刻,便又被风吹开,孟言深吸口气,陪着虞清走进小茶楼。
小茶楼二楼空着,颜如玉坐在最里面包厢,孟言二人进去,她立刻跪下请安,待看到孟言身边人时,瞬间红眼眶,哑着声音说:“阿玉见过少将军。”
虞清淡淡道:“起来吧,早已不是少将军。”
颜如玉用手帕拭去眼泪,“是,阿玉想不到有生之年竟然可以再见到公子,公子受苦。”
“多谢你这多年为虞家做切,你本不该到京城来自贬身份,留在边境安安稳稳生活才是最好选择。”
太方便来淳王府。”
虞清转过身,“什时候动身?”
孟言不料虞清会这快答应,喜形于色,忙道:“今天就出发吧,现在就去写请按折子递进宫里去,然后们用过中午饭就走,到庄子上吃晚饭,好吗?”
“随你安排。”虞清顺手拿过孟言手中水壶,继续给君子兰浇水,努力忽略自己心中那些莫名情绪。
两个男人出门,切从简,只驾辆马车,小满驾着车,孟言和虞清坐在车内,马车经过精心装饰,铺着蓬松鹅毛垫子,即使道路颠簸,坐在里面也不觉得难受。
“阿玉性命是虞将军救,便是让阿玉命换命也是应当,如今不过尽点微薄之力,能帮到公子是阿玉福气,若不能,阿玉也绝不会给公子添麻烦。”
虞清道:“不能时时出来,以后有什消息直接联系淳王,无论如何,保重自身。”
“是,阿玉记下,也请公子保重。”颜如玉说着屈膝行个礼。
他们没有多余话说,交代几句便告辞,颜如玉见过虞清,心里也更加安心。离开茶楼时,孟言对虞清说:“调查过颜如玉,发现她曾经试图伪装成官家女子进宫选秀。”
虞清叹气道:“知道,她想入宫为妃,刺杀皇上,是阻止她,这是下下策,不值得她白白丢掉条性命。”
虞清戴着帷帽,将车帘子掀开条缝,看着街上热闹景象,周遭吵吵嚷嚷,充满市井生活气息,他已经太久没有上过街,如今看来,觉得恍如隔世。
“前面有个小茶楼,颜姑娘在那里等你,那地方是地盘,不必担心。”孟言总觉得虞清有些紧张,便出口安慰。虞清放下车帘,道:“这条街和从前没什变化。”
他脸被帷帽上面白纱遮挡着,看不见他神色,但是听他言语里透出惆怅,孟言心底不禁泛起阵阵心疼,他把手覆在虞清手上,轻轻握握,“你要是喜欢,以后天天带你出来玩,不用总是闷在府里。”
虞清很明显怔下,之后蜷着手指将自己手抽出来,没有说话。
马车停在小茶楼旁边巷子里,孟言和虞清起下车,下车时候,虞清帷帽上纱被风吹扫在孟言脸上,轻轻柔柔触感,还带着阵独属于虞清味道,孟言呼吸滞,差点没当街起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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