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淡淡看她眼,“忍冬,淳王殿下是主子,你私底下打听主子行为,是为僭越。”
忍冬忙低下头,手紧紧拽着衣袖,请罪道:“是奴婢多嘴,奴婢只是担心公子。”
“备水吧,要沐浴。”虞清没有再责备她。
忍冬忙下去
“从来不做后悔事,定会对你好,给你世上最好东西,给你最高尊荣,给你有切。”孟言起誓。
虞清捏捏他耳朵,轻笑道:“要不那多东西……从前直不敢和你亲近,受过次屈辱,不想再受第二次,可是最终没能争过自己心,或许上天就是要这辈子都折在你们孟家人身上,这样也好,至少今后不用再和自己较劲。”
说罢顿顿,收起笑容,缓缓道:“如今孑然身,已经没有什可失去,或许可以试试孤注掷。”
“你不是孑然身,你还有,但是永远不会让你失去。”孟言说着在虞清唇边印下吻。
表明心意后两人吻得格外动情,就快擦枪走火时候,玉芙在外头敲敲门,“殿下,该起,上朝迟就不好。”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破晓时分天光已大亮,清晨日头和煦温暖,从书房百棱窗照进去,照出暖阁软塌上交缠身影。
虞清在睡梦中动动胳膊,觉得身上似乎压着块大石板,他皱着眉睁眼,入眼便是黑发头顶。
孟言趴在他胸口,睡得正香,只手环着虞清腰,条腿还搭在他腿上。
两人衣裳胡乱散落地,虞清瞬间惊醒,脑海中清晰浮现出昨晚情景,他顿时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猛地推把孟言头。
孟言哼哼两声,揉着眼睛醒过来,看到虞清后,笑得嘴都咧到耳朵根,“清清,早呀~”
虞清红着脸推开孟言,“起床去上朝。”
孟言哀嚎声,“今日总算明白为何君王从此不早朝。”
两人穿好衣裳后,玉芙推开门,后头跟着几个服侍婢女,鱼贯而入,个个低着头不敢多看,虞清颇有些不自在,不理孟言挽留,回自己院子。
忍冬站在院门口张望许久,看到虞清回来,总算松口气,上前关切问道:“公子怎宿没回,奴婢担心坏。”
“就在隔壁院子,能出什事,你不必过于紧张。”虞清掩面打个呵欠,忍冬眼便看到他脖子上红痕,她心中猛地震,开口小心问:“公子……昨夜和淳王殿下讨论什要紧事?”
“瞎叫什。”虞清挪着腿,企图把孟言掀下来,他实在不想大清早和孟言坦诚相对。谁知膝盖曲,便碰到个硬物,孟言随即叫唤声,故意皱眉道:“卸磨杀驴呢!”
虞清知道这是他晨起正常反应,没有和他计较,伸手就要去捡自己衣裳,孟言却把他把扯回来,紧紧抱着他,“昨天是活这多年最快乐天。”
他下巴搁在虞清胸口,撒娇似蹭着,虞清被他抱得动弹不得,犹豫半晌,伸手摸摸孟言头,“真不该这纵着你。”
“因为你喜欢所以才纵着。”孟言亲着虞清手,“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世上最亲近人,你可不许再闪躲。”
“孟言,你当真不会后悔吗?比你年长这多,是快要三十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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