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为什?难道你不想吗,不信,今天在朝堂上都没心思听他们说些什,就想着快点回来见你。”
孟言说着说
“听说你发落个侍妾。”虞清端着汤,缓缓开口问。
听这话,孟言立刻苦着脸抱怨,“她心思不正,送给点心里头竟然掺脏东西,就是昨晚们吃过那碟,幸亏今早玉芙收拾东西时候发现,不然还不知道以后她们怎坑呢,原来还觉得她是关心,没想到竟是算计。”
听到这个说辞,虞清倒不好再问,或许孟言是真毫不知情,其实昨晚点心他只不过吃半块,即便有什也达不到控制他行为效果,说到底,昨晚是他自己愿意,现在再来怀疑孟言,难免有些过分。
于是虞清安抚道:“有人地方就有是非,她们看你宠爱宁妃,肯定会眼红,你以后在处理后宅关系上,也要多权衡。”
“懒得去烦这些,她们都是皇上硬塞进来,而且,可没有宠爱宁妃,把田产铺面交给她打理,是因为她擅于此道,自从允她出门照看铺子,她从来就没在跟前露过脸,看她心里头只有赚钱。心里只有你个,你可不要瞎说。”孟言本正经地解释。
吩咐,走出院门时候正好看到孟言穿着朝服准备出门上朝,脸上喜气藏都藏不住,忍冬远远听到他正在吩咐玉芙,要玉芙去厨房准备些清淡小粥送到碎琼居。
晌午刚过,外头就传来侍妾房氏被玉芙发落消息,虞清原本对这些并没有兴趣,连晴却是个爱凑热闹,打听圈,回来就跟忍冬说嘴,说房氏竟然意图以药物邀宠,被淳王殿下下令赶出府去。
忍冬忙问,“怎个邀宠法?”
连晴说:“听说似乎是做点心里头掺不好东西,被玉芙姐姐发觉。”
虞清翻看枢密院调兵方案手微微顿,想起昨晚吃过那碟晶莹剔透藕粉糕,孟言说,那是房氏亲手做。
虞清面色淡淡,给孟言盛碗汤,沉默吃饭,不再继续理论,孟言忽而凑近他,小声问:“你身子还好吗?有没有什不舒服,之前看书上说,过后会有不适感,有时候还会发高热……”
虞清被呛得猛咳几声,喝道:“你天到晚看什书!”
“这不就是……有备无患嘛。”孟言傻笑两声,“真没有不适吗?”
“没有,处理很干净。”虞清头埋在碗里,心意地喝汤,耳朵却悄悄红。
“那今晚不走。”
忍冬窥着自家主子神色,上前恭顺道:“公子,茶凉,奴婢给您换杯。”
趁着更换茶盏空隙,她背对着连晴,小声提醒虞清,“公子,从前蓉妃娘娘怀孕得宠时候,皇上曾经对娘娘说过,几位皇子中淳王殿下性子是最像他。”
虞清抬眸看她眼,“亲生父子,自然相像,你进府后还没有休沐过吧,明日休息两天吧,出府逛逛,在宫里闷那些年,也该放松些。”
“公子……”忍冬还要再说,虞清轻皱起眉头,忍冬便不敢再开口,端着茶盏躬身退下。
晚上孟言回来,径直来虞清院子,要和他同用膳,虞清知道他会来,打发忍冬去做别差事,留下连晴伺候他们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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