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被这突如其来变故闹得焦头烂额,回府后直接就去虞清院子,虞清听后也是难以置信,端着茶壶手半天没有动作,良久,才道:“那这回和亲是彻底没戏,羌族若是知道,指不定多恼怒呢。”
“还想着回来要你想个法子,最好能阻止她去和亲,也算卖给秦衡和淑妃个人情,这回倒好,摊上这样事,都不知道该怎办。”孟言长叹声,没规矩地歪在虞清身上,枕着他腿,长吁短叹。
虞清想想,道:“觉得这件事你还是要如实禀报给皇上,这种事瞒不住,早点说出来,或许能保住二公主命,至于那个侍卫和孩子,恐怕没可能留下。”
“那永萱怕是也要心死,瞧
永萱小声说:“和他认识几年,他对……很好。”
“你个堂堂大梁公主,竟然跟个侍卫私相授受,成何体统!”
那名侍卫跪着爬到孟言身前,边磕头边道:“奴才不奢求能和公主永远在起,若是公主定要去羌族,奴才愿意随身护送,永保公主平安。”
“不!不行!不能去!”永萱突然在旁边大声打断侍卫话,孟言正疑惑她为什这大反应,视线不经意扫过,忽而发现永萱只手按在身前,竟是护着肚子姿态,孟言宛如惊雷当头炸开,他站起身,把拉起永萱,指着她肚子,“你不会……”
永萱低头不语,哭得更厉害,副默认样子,侍卫在旁看着他们,也是满脸震惊,他还不知道这件事。
“不去,不能去。”永萱坐立不安,反复说着这样句话。
孟言察觉她言语中蹊跷,“不能去?”
他话音刚落,突然从旁边跑进来个人,噗通声跪在他面前,孟言吓跳,定睛瞧着来人身穿宫廷卫制服,立刻浮上怒容,大声呵斥道:“狗东西!没长眼睛吗!什地方都乱闯!”
永萱似乎受到很大惊吓,皱着眉小声道:“你来做什!”
“殿下,求殿下开恩,再去皇上面前替永萱求求情吧,奴才愿意给殿下做牛做马!”说着嘭嘭嗑起响头来。
“糊涂啊!”孟言气恼又无奈,狠狠瞪着那名侍卫,“你实在是胆大包天!”
“都是永萱错,皇兄,求求您,这样断然不能去和亲,想留下这个孩子。”说罢又要给孟言跪下,孟言忌讳着她身子,将她扶起坐在石凳上,看眼错愕不已侍卫,想想,扬声叫来假山底下候着兴儿。
“把他绑,关进长定宫耳室,找人好生看着,不许他跑,另外找人送二公主回去。”
“皇兄……”永萱有些着急。
孟言冷眼看着她,“你若想保住这个孩子,就不要想着去救他,否则,你们谁都活不成。”
见此情景,孟言哪里还有不明白,顿时大为恼怒,脚踢在那侍卫肩上,“大胆奴才!公主名讳也是你叫!你有几个脑袋?”
永萱立刻护在那侍卫身前,刚擦干眼泪又流满脸,她哭道:“皇兄息怒,饶他吧,切都是永萱错。”
“你不愿去和亲,就是因为他?”
永萱沉默不语,只知道低头抽泣,侍卫在她身后,想伸手替她擦眼泪,碍于孟言在场,又不敢行动,只能陪着她起流泪。
“你们是什时候事?”孟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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