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坐起半个身子,拉下虞清头,深深吻住他,虞清没有躲避他亲吻,微微张开唇,迎接着孟言进攻,双手亦不自觉攀上孟言肩膀。
永萱事惹得皇上雷霆大怒,指着永萱半天说不出句话,听着永萱哭半晌,皇上急火攻心猛地咳起来,董怀给他顺半天气,皇上才怒道:“作孽!!”
淑妃也不知情,她从来没想过乖巧懂事女儿会做出这种丢人事,气病倒,是孟言忙前忙后陪着永萱去给皇上请罪。
那个侍卫自然是不能留,皇上都懒得传他问话,直接吩咐孟言处置他,至于永萱肚子里孩子,也要处理干净。
或许是皇上年岁真大,对于永萱还是留点父女情面,只是下令将她远远送至京郊尼姑庵精心思过三年,没有要她性命。
着她今日样子,对那个人是动真心。”
“不合时宜真心,只能是伤人伤己利刃。”虞清淡淡道。
孟言翻个身,脸埋在虞清肚子上,闻着他身上好闻味道,闷闷说:“怎觉得你这话中有话呢,从前那些破事不许再想,你现在是人,所有真心也都是,最合时宜不过。”
虞清拿桌边书敲敲他头,“坐好,成什样子!”
“这次和亲要是失败,们和羌族肯定有场恶战,虞清,到时候若是皇上派上战场,你和起去,好吗?”孟言手里把玩着虞清从肩头垂下来发带,仰着头问。
永萱得知皇上对侍卫和孩子惩治后,哭晕过去,醒来哭着喊着要和侍卫同去,孟言气恨不得给她两耳光,他按住激动永萱,呵斥道:“你安安静静,可以让他走体面,你若是再闹起来,父皇怒之下,说不定就处以极刑,永萱,你是公主,三年之后,京城有是贵族公子给你挑,为个低贱侍卫,不值得。”
“皇兄,你没有王妃,又怎会懂这种感情,这冰冷皇宫,父皇不重视,母妃长年待在小佛堂,玉藻宫宫人们都忌惮身份并不和亲近……只有他懂,关心,爱护,他从来没把当成高高在上公主,也没有把他当成低贱奴才。”永萱眼睛都哭得肿起来,扯着孟言袖子哭诉,“已决心要跟他辈子,所以才和他好,这个孩子也是想好要留下,想哪怕最后们真不能长相厮守,也要们感情有个归属,不能失去他们……他们死,也活不成,皇兄,你能看住时,难道还能看着辈子吗?”
孟言被永萱哭得心疼,伸手替她擦着眼泪,“你说这种感情,怎不懂,
虞清身子瞬时便有些僵硬,他不敢低头看孟言眼睛,缓缓道:“这副身子,去只会拖累你。”
“不会,你这聪明,去给当军师正好,还从来没有上过战场,很多事还要你教。”
孟言见虞清还是不回答,抱着他腰就开始撒娇,“好不好?好不好?你要是不去,在外面又要杀敌又要挂念你,心二用,很容易出事。”
虞清猛地拍下他头,皱眉道:“出什事,不会说话就别说!”
孟言亲亲他手心,虞清低头和他视线相交,微不可闻轻叹声,“若真要上战场,和你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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