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手已经沿着虞清外袍探进去,并未停留,路探到中衣里面,摸到虞清细腻腰身。虞清醒过神来已经晚,孟言早已凑到他眼前,咬着耳朵说:“真好,不信你摸摸。”
虞清感觉到孟言身体变化,大为窘迫,他屈膝用膝盖顶着孟言肚子,狠狠道:“你怎还玩偷袭,看就该把你留在崎城。”
“知道你舍不得。”孟言寸寸吻着虞清,将他剩下话语全堵回去,边吻边道,“会你要坐上来才行,伤口裂开就不好。”
“你还知道你身上有伤……啧……”
外头赶车人是小满,他只把自己当成个聋子,心闷头赶车,还贴心地赶着马车避过路上大坑。
“那你过来陪躺会儿,后背痒痒,你帮挠挠。”孟言说着伸手去拉虞清。
虞清无奈叹气,时刻想着他是病人不可动粗,放下书歪到孟言旁边,手伸到孟言后背,问:“哪里痒痒。”
“全身上下,哪里都痒痒。”孟言说着话就贴到虞清身上。
虞清拍下他头,知道自己又被他捉弄,索性也不管他,自顾自在软塌上躺下,马车走在凹凸不平路上,晃晃悠悠,晃虞清昏昏欲睡。
孟言抱着他,把玩着他衣带,问道:“你说皇上会给薛同什封赏?”
以茶代替吧。”
孟言顿时泄气,“都好久没喝酒,就喝这口,行吗?”
边说还边扯着虞清袖子撒娇,虞清却不吃他这套,不由分说塞杯清茶在孟言手中。
薛同在旁看着,心中泛起淡淡苦涩,面上却爽朗笑道:“殿下身体要紧,殿下能和末将喝酒已是末将天大荣幸,是茶是酒并无差别。”
孟言无奈,只好朝着薛同扬扬手中白瓷杯,将茶水饮而尽。
马车车帘不时随风吹开,小小缝隙里,露出满室春色。
作者有话说:
这章标题应该叫:身残志坚孟小言
虞清想想,懒洋洋道:“至少也是个指挥使吧。”
“那些信件你都给他吗?”
“嗯,都交代好,你放心吧,永安侯和皇后这个年恐怕是过不好。”虞清闭着眼,几乎就要睡着。
孟言悄悄扯开他衣带,又问:“那个薛同好像特别听你话,你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虞清闭着眼嗯声,“直没告诉你,他从前是虞家军,是下属。”
薛同有肚子话想对虞清说,可是看着孟言和虞清相处模样,对他们关系也猜到七八分,只能将满心话收回肚子里,对着虞清以礼相待。
战胜消息传到宫中,龙心大悦,下旨大军不日回朝,并命礼部早早准备起来,犒赏三军。
大军回朝日子正值霜降,这场仗,打足足五个多月,其他人都乘着快马归心似箭往京城赶,孟言身上有伤骑不马,皇上特许他乘坐马车慢慢归来。
马车上垫好几层软垫,确保道路颠簸也不会伤到孟言伤口,孟言歪在马车中软垫上,看着坐在旁安静看书虞清,长长地叹声,“都说身体无碍,为什还把当成个瓷器供着啊。”
虞清瞥他眼,“只听大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