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不打算要,宁晓说什也要给他,最后趁着孟言上朝空档,让人将银子拿到碎琼居给虞清。
宁晓离开当天下午,小满飞鸽传书,说终于找到神医,正是当初给虞清瞧病那个,孟言让他速速将神医带回来,不可出差错。小满不敢耽误,路快马加鞭带着神医往汴州赶。
可怜神医鸡皮鹤发年纪,坐在马背上颠四五天,险些命呜呼,等到淳王府时候,只剩下不到半条命。
兴儿和玉芙搀着老神医去给虞清看伤,老神医发起脾气来,说他把老骨头被颠散架,看不病。
孟言不敢得罪他,好吃好喝伺候着。虞清蒙着眼睛在连晴搀扶下走出来,恭恭敬敬给老神医道歉。
吻虞清唇角,柔声说:“别拽这紧,勒死可没有人疼你。”
碎琼居内室燃着两盏烛灯,昏黄灯光下,轻纱床幔映出重重叠叠身影,窗外皓月当空,洒下地温柔月光,也不及室内半分旖旎。
场久违情事持续不知道多久,等孟言抱着虞清去清洗时候,虞清浑身都散架般,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他眼睛又看不见,只能窝在木桶里,任由孟言为所欲为。
木桶热气熏到虞清眼睛,浸湿纱布,孟言伸手摸下他眼睛轮廓,轻声问:“当时定很疼吧?”
虞清感受孟言温柔触碰,原本不怎疼眼伤似乎又疼起来,而且比此前更加难以忍受,他怔怔点头,他本就是极怕疼体质,若是只有自己个人,尚且可以忍受,可现在他不是个人,他疼可以大大方方说出口。
原本还在赌气不肯喝茶老神医听到他声音转过头来,眯着眼睛看好半天,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虞清面前上下打量他两眼,“你是两年前那个服假死药公子吧,看来身体恢复不错,气色好多,只是这眼睛是怎回事?”
虞清朝他行个拱手礼,“此前不小心被毒药所伤,请老先生来就是想让您帮忙看看在下这双眼还能不能治。”
老神医招呼虞清坐下,伸手解他眼睛上纱布,仔仔细细观察他双眼,又给他把脉,之后捋着寸长白胡须说:“这种毒药刁钻,幸而没有伤及根本,解倒是可解,只是要费些功夫。”
“麻烦老先生定要把他眼睛治好。”孟言迫不及待地说。
老神医瞪他眼,又道:“还没说完呢,只说毒可解,没说眼睛治不治得好,就算治好,肯定也不及从前那样好,有可能还会
孟言吻吻他双眼上纱布,温柔地说:“孟承这个狗东西,定不会放过他,你放心,已经寻到神医踪迹,你眼睛定会好。”
虞清低着头没有说话,沉默片刻,他抬手摸向孟言脸,点点将他轮廓摸个遍,孟言口咬住他手指,低声说:“再摸你今晚就别想睡觉。”
虞清用大拇指按按他脸颊,怔怔道:“若是眼睛好不,以后只能这样看你模样……”
孟言凑上去吻住虞清,将他没说完半句话堵回去。
孟言最终还是签那份放妻书,宁晓道声多谢就开始着手收拾行李,孟言将交给她打理田产和铺面都送给她,宁晓反而给孟言三万多两银子,说是连同当初借本金和利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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