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拿袖子擦把眼泪,“奴婢今日不小心听到淳王殿下计划,他预备和淑妃里应外合,谋夺皇位。”
“放肆!”孟承脚踢向忍冬,“这种事岂是你个奴婢可以胡言乱语。”
忍冬忍着痛,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奴婢绝不敢有半句虚言,方才宫里来个公公,说陛下有旨要淳王入宫觐见,奴婢害怕事情败露会连累公子,这才偷偷跑出来告诉殿下,殿下,这样杀头大事,淳王殿下可以不管不顾,可是们公子已经
孟承瞧着这个突如其来变故,心里惴惴不安起来,他叫来太师,两人在书房商议,孟承道:“父皇生病,孟言就开始增加督京卫和宫廷卫数量,瞧着架势,竟像是要把京城戒严似,是不是他按捺不住,开始行动?”
太师沉凝片刻,摇头道:“淳王殿下恐怕没那个胆子吧,你今日进宫没见到陛下吗?”
孟承眉头皱老深,“淑妃说太医叮嘱要父皇静养,不宜见人,打发。”
“这个淑妃,近些日子好像和淳王殿下走动颇为频繁,前几日宫里个小太监还说,看见淳王殿下去淑妃宫里。”太师眉头深锁,也觉出有些不妥。
“祖父听说吗,闽州候今年要回京述职,如今已快要到京城,听说他随行带万多人,全都驻扎在京郊二百里开外。”
留下隐患。”
虞清坦然笑,“还请老先生尽力试,虞清在此谢过。”
“饿,等吃饭才有力气来给你看眼睛。”
孟言忙不迭让下人准备丰盛饭菜招待老神医。
之后,神医便在淳王府住下,每日都来给虞清医病,按照虞清眼伤情况调配解药。他脾气古怪,不喜别人打扰,孟言来问过几次进展,被老神医黑着脸赶出去,之后孟言也不敢再问,只能把切希望寄托在这位神医身上。
“如今也没到迫不得已时候,淳王真会那冲动吗?”太师沉思着问。
孟承还未想通其中缘由,小厮来报说忍冬来。忍冬见到孟承,跪到他面前就开始哭,说让孟承救救她家公子。
孟承看她眼,“你家公子怎?”
忍冬哭着说:“公子不知怎得又被淳王殿下寻回去,如今待在王府不肯离开,奴婢知道公子对淳王殿下有情,可是再怎有情也不该拿自己性命开玩笑,奴婢求求殿下,救们公子出来吧。”
“拿性命开玩笑?”孟承懒懒地问。
除夕前个月,闽州候已经到达离汴州三百里外城镇,孟言把这个消息告诉虞清,虞清说,时机到。
孟言抽个黄昏时间进宫请安,并和淑妃密谈个多时辰,没人知道他们谈什。
密谈后没过几天,皇上就病倒,这次病来势汹汹,下朝后还陪着新封贵人听场戏,晚上在淑妃宫中用膳时候,忽然就晕倒,太医诊断说是皇上长年咳疾,身子本就虚弱,近日又不肯节制,这才导致气血两虚,需要静养。
皇上病,宫里人顿时乱分寸,淑妃为不让大家恐慌,让董怀瞒下皇上病症,对外只说感染风寒。早朝也停下来,引得朝臣纷纷猜测,想要去探病,又被淑妃以皇上不见人为由拦在门外。
京中督京卫和宫里宫廷卫收到孟言指令,加强京城和皇宫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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