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于身份吗,孟承大概会拿这个做文章。”虞清面上也有些担忧,他身份孟承应该已经知晓,可是他却没在那晚当面跟皇上揭露,憋到现在不知道还有什打算。
“会派人牢牢看住孟承,绝对不让他有机会传话到父皇耳中,只要确保在他被处决之前不让父皇召见他就好,他当时不说,就让他永远没机会说吧。”孟言看着虞清精致面容,有些不舍得开口,“不过还是备张人皮面具,必要时候还是委屈你隐藏下身份,毕竟现在还不到和皇上对峙时候。”
“知道,切听你安排,现在成个瞎子,什忙也帮不上。”虞清仰头对着孟言轻笑着。
孟言附身堵住他嘴,亲吻辗转在他唇边,“不许你说这样话。”
午夜,虞清睡得很熟,孟言听着耳边平稳呼吸,转头借着窗外积雪亮光看着虞清睡梦中容颜,虞清睡姿向规矩,只有偶尔被孟言折腾狠,才会乖乖让他搂着睡。
叫起来,“你能看见!!!”
虞清被他嗓子吓得不轻,微微蹙眉,正要开口说话,神医在身后冲着他们说:“嚷嚷什!只是能稍微看到点亮光,离看得见还早着呢!”
孟言忙扶着虞清离开神医院子,回到碎琼居,把虞清按在椅子上坐下,凑近仔细查看他双眼。眼上还蒙着布,什都看不清,只能闻到浓浓药味,孟言伸手在他眼前晃两下,“能看清吗?”
虞清摇头,“只能大概看到点点影子。”
“能看清点也很好,定会慢慢好起来!”孟言抚摸下虞清双眼,拉过他手,“这些日子你受苦。”
其实自从他眼盲后再回到王府,睡眠直不太好,每每都是睡到半夜,个人爬起来撞倒桌椅或者花瓶,将孟言从睡梦中惊醒,问他怎,虞清就说口渴想倒水喝,他不叫守夜婢女进来服侍,也不叫醒孟言。孟言知道他心中不甘,也不敢问,心疼地将他扶到床上,查看他有没有撞伤。
这样情况直持续十几天,不知道是神医给虞清用药掺什安眠成分,还是虞清终于开始依赖孟言,总之他很少再半夜醒来。
孟言坏心眼地伸出根手指头戳戳虞清脸颊,满眼都是爱怜,积雪落在地上细碎声响将孟言瞌睡驱赶干二净,他想把虞清亲醒,又害怕虞清起床气,只敢在他唇上落下淡淡吻,掀开被子起床倒水喝。
其实今天还有件事他没和虞清商量,那就是孟翊,孟言有种预感,总觉得皇上会召孟翊回京。毕竟当初犯事是冯明德,和废太子没有什关系。
相对于
“你也不轻松,孟承案子审如何?”虞清问。
孟言道:“父皇不许插手,为避嫌,也没往大理寺去,不过秦衡办事不会有纰漏,他虽是保持中立,但在和孟承之间,怎样都会更偏向些。”
“如此就好,还要麻烦你抽个空让进趟天牢,要亲口问太师几句话。”
孟言知道虞清是想从太师口中问出当初虞将军通敌叛国事真相,他手中已经有冯明德口供,再加上太师,才能成为更有力证据呈现给皇上。
孟言捏着虞清手指,“放心,会安排,当务之急还有件事要交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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