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要求,说看着喜庆……”话说到半,孟言脚步猛地顿住,转头震惊看向虞清,怔愣片刻后,忽而大
“父皇。”孟言适时打断皇上猜想,“那晚举兵造反攻进皇城是三弟,儿臣从未逼迫他做这种事,三弟不过是眼见事情败露,说些诛心话罢,父皇如此圣明,还望明察。”
皇上眉心皱皱,想多,身子无端累起来,他轻叹着道:“罢,你下去吧,礼部在筹备除夕夜宴事情,你去瞧瞧筹备如何。”
“是,儿臣告退。”
孟言从御书房出来,回首看眼紧闭房门,心道他这个父皇,还真是多疑,现在就剩他个儿子,还这样疑虑。
想到这里,孟言神色凛,加快脚步回到王府。
诚王和太师谋逆事就随着这场大雪在京城蔓延开来,老百姓唏嘘不已,朝臣们奔走打听,免早朝他们点不比上朝起得晚。不敢相信有之;为其惋惜有之;痛斥其不忠不孝更是有之。
夕之间,朝堂风向再次天翻地覆,自太子被废后,朝堂上还有淳王和诚王分庭抗礼,如今诚王时想不开造反造到皇上跟前,皇子中便只剩下个淳王殿下。
也有人猜测此事会不会是淳王手策划,这种想法刚冒出个头,就被身旁人惊慌失措地捂住嘴。
会这样想不仅仅是朝臣,还有皇上。
秦衡奉命去审理诚王谋逆案,孟言则被皇上单独召见,御书房如往日寂静,董怀也被遣出去,孟言站在皇上对面,波澜不惊。
虞清正在接受神医治疗,神医身古怪脾气,医个眼睛而已,还不许任何人进去。孟言无奈只好在外头来回转悠,等着他们结束。
大概等小半个时辰,神医房间门被打开,神医黑着张脸走出来,对着孟言骂道:“晃来晃去晃得头都晕,你拉磨呢!”
孟言看在虞清份上不和他般见识,朝里张望两眼,赔笑着问:“老先生治疗可结束?”
神医哼声,没有理他,转身进去,而后虞清从屋内走出来,孟言忙上前搀扶他,关切地问:“感觉怎样?”
“和前几次用药没什太大差别,就是感觉更清爽些,眼睛上像过风样。”虞清抓着孟言胳膊,步步走下台阶,在院子站定,环视圈,忽而道,“这院子东西角怎挂着红灯笼?”
皇上定定看孟言好会,才开口问:“朕生病那几日,你手底下督京卫和宫廷卫换防十分频繁,是为何故?”
孟言微微低着头,恭敬回话,“父皇骤然生病,又时值年下,儿臣担心京中不安定,所以增加守卫数量。”
“孟承手下两千禁军攻进皇城时候,为何那快就会被镇压,而且镇压时机刚好,你是不是提前就知道他会反?”皇上坐在御书桌后,视线如炬。
“儿臣确实有在三弟身边安插眼线,当晚得到线报,说三弟和太师似乎在暗地点兵,儿臣觉得不妥,便安排些人在皇宫内外,以备不时之需。”
孟言承认爽快,倒是让皇上不好再问什,他知道两个儿子之间在暗中较劲,彼此安插眼线算不上什大事,可是皇上心中总还是不安,孟承那晚说话像根刺样插在他心上,让他不得不防备孟言别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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