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找几日也没有消息,虞清料想她是趁乱跑,便没有再放在心上。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后,到虞将军夫妇忌日,从前虞清在宫里不能亲自前去祭拜,出宫后头年又碍着身份不敢去,之后便是陪着孟言出征崎城,堆事忙下来,竟然还没有好好地去上炷香。
今年闲在京中,皇帝又病重,虞清没有什顾虑,便决定前去祭
虞清本也没打算追究,逗他两句罢,两人说笑阵,自去歇息。
除夕节假之后,诚王谋逆逼宫案有定论,经过三司会审,大理寺最终定下诚王孟承大小罪状十条,其中最大罪便是私自发兵意图谋反,此乃死罪。
太师虽为从犯,但是皇上对他愤怒非常,觉得孟承之所以走到这步都是太师怂恿挑唆缘故,故而也判死罪,蒋家至此,算是倒。
孟承被判决后,直在喊要见皇上面,孟言自然没给他这个机会。
诚王府其他人皆被下大狱,等候处理,诚王妃胡寄云听闻孟承判决,于王府中自尽身亡,为孟承殉情。
孟言要孟承遗腹子,不过个原因,要拿他来制衡秦家。
事到如今,孟言成为储君只差道圣旨,将来他当大梁皇帝,二公主永萱也到时间归京,届时,他只有孟夕个皇子,秦家和闽州候势力必定权倾朝野,孟言再想镇压,恐怕十分困难。
若是能再养个孩子,这个孩子同样流着皇家血脉,身后还有蒋家旧族和胡家势力支撑,即便比不上秦家,但也可制衡二,让淑妃有所忌惮。
等孟言坐稳江山,选谁作为太子培养也不是旁人可以左右。
虞清从屏风后面缓步走出,问道:“你想如此周全,万诚王妃生下个女孩呢?”
经过这些事,皇上悲怒交加,心情大恸,病情又开始反复,他却硬撑着口气,没有将监国权利交给孟言。
孟言并不着急,反正现在虞清眼睛还没好,他有是时间。
胡寄云身亡消息传到天牢,孟承几乎崩溃,没等到行刑那天,就触柱而亡。真正诚王妃在个偏僻小院子里,紧紧抱着肚子,哭得泣不成声,若不是为心爱之人唯血脉,她早就随他而去。
诚王府被抄后,里头人死死跑跑,成座空府,忍冬之前被孟承关押着,如今却不知所踪。
虞清派人出去寻,再怎说忍冬终究是他从小到大婢女,如今算是将功补过,虞清预备给她笔钱,将她打发出去自己过日子。
“那也不要紧,只当是给孟夕多个妹妹相伴,最主要是想告诉淑妃,只要愿意,可以不止有孟夕个孩子。”
虞清脸转向孟言,看着他模糊影子,微微摇头,“你当初向二公主和淑妃信誓旦旦地保证,只会有孟夕个儿子,如今刚过年就出尔反尔,只怕淑妃和永萱公主还不知道怎骂你呢。”
“本来也没想这做,是孟承这个孩子来太巧,你也想能保住这个孩子对吧?”孟言有些心虚,他讨巧地看着虞清,“无论怎算计旁人,对你可从来没有说过半句假话。”
“没有吗?”虞清淡淡发问,语气并不凌厉,却还是让孟言生出丝冷汗。
他贴上虞清,哼哼唧唧耍赖,“那也是迫不得已嘛,不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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