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马车上闹起来,虞清虽和他闹,到底今日不是寻常日子,只说笑阵,没有做什出格动作。回到王府后,虞清心想,不知为何每次他心里有点不痛快,孟言总是能三言两语让他忘掉烦恼。
“那你对第印象怎样?”孟言期待着看着虞清。
虞清端坐在马车内,想想,嘴角轻轻扬起个弧度,“此人有些傻气。”
孟言听得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有些诧异又有些不甘地看着虞清,“很傻吗?也不算特别傻吧,去重华宫那多次,才被侍卫发现次。”
“第次见面后,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找错合作对象,后来才知道,殿下是颗芝麻馅汤圆。”虞清蒙着眼,也看不见孟言表情,自顾自地说着。
孟言越听越不痛快,捞过虞清,手抚上他腰就掐把,“你说外头看起来白,其实是个黑心鬼吗?”
虞清摸着那只耳坠,轻叹声,“这是当年她随嫁进齐王府时,母亲送给她。”
孟言皱着眉头看着忍冬,默然道:“大概是她觉得愧对于虞夫人,所以来此谢罪,也算是死得其所。”
虞清蹲下身,摸索着将金耳坠放到忍冬手里,对小满和兴儿道:“你们找人将她好生安葬吧。”
回去马车上,虞清情绪有些低落,或许是今日第次来虞将军夫妇坟前祭拜缘故,也或许是因为忍冬死。忍冬算是从前虞府唯留在他身边人,如今她死,旧人个也没剩下,虞清和过去联系就只剩下段回忆。
孟言明白虞清心情,劝道:“日子总是要往前过,旧人去,还有新人,连晴服侍你那久,很是忠心,从今后就让她做碎琼居管事丫鬟,她对你也不敢有什别心思。”
虞清腰上最是敏感,平日两人在块,孟言碰,他就直嚷嚷痒,要是亲上去就更是不得。现下隔着衣裳,孟言力道不重,虞清还是痒轻呼出声,他双手按住孟言作乱手,辩解道:“不是这个意思,你把放下来!”
“不放,那你说你是什意思。”孟言不依不饶。
虞清想想说,“意思是,像汤圆样,是甜。”
孟言不料虞清会说出这种话,立时心花怒放起来,欢喜不知道怎样,更加不会放开虞清,反而抱得更紧,若是长尾巴,此时定然会看到他尾巴疯狂摆动。
他嘻嘻笑道:“你才知道是甜,以为你早该知道。”
虞清听后不置可否,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道:“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身边人物,都和你息息相关。”
孟言轻笑地捏捏他手,“都是你,其他人自然也都是你。”说着,孟言也不禁开始想起往事来,“至今还记得第次见面时,你站在月光下,袭白衣,怀中抱着只黑猫,遗世而独立模样,就像是画样,直刻在脑海中,久久不能忘怀,当时就在想,世上怎会有这好看人。”
“殿下冒冒失失样子,确实是十分与众不同。”虞清想起初见情形。
孟言往他身上蹭,有些窘迫和害羞,“当时才十五岁,又没见过什世面,是不是特别丢人,现在想想都觉得丢人。”
“不丢人。”虞清道,“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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