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易宁看到客卧只有张床垫开始,他周身气压变得极低,站在那里不发言。
但丁梧知道,易宁是酒劲上来,因为他闭着眼睛,脸上开始慢慢涌起红潮,就连身子也有点要左摇右晃趋势。
丁梧实在没这个力气大半夜陪着易宁醒酒,他用双手把易宁肩膀扳正,直视易宁道:“问过做家具人
但他站在那里犹豫半晌,最终还是伸出手来,有点不友好地冲丁梧脸拍下去。
这巴掌带着醉酒人无法控制力气,指尖也像覆层薄薄霜,有着矜贵冷白与冰人温度,毫不留情地拍上丁梧睡得潮红发热脸庞。
丁梧冷不丁在睡梦中被人狠狠打下,他被强制物理唤醒,迷茫地睁开眼睛想看看到底是谁打他,视线朦胧间却突然瞥见易宁那张冷淡脸。
他猛地惊醒往后缩,好似看到什洪水猛兽样。
待看清眼前人真是易宁后,他下意识擦擦嘴角,检查到自己没有流口水后,他有些尴尬地问道:“干嘛?”
当然是夫妻新房里最没用客卧床啦!
看着客卧里那张孤零零床垫,丁梧绝望地捂住脸庞。
易宁还没有回来,他不能就这样直接睡在主卧床上,虽然他已经困到意识不清四神无主,真很想躺下来好好睡觉,可这并不能成为他剥夺易宁选择卧室权利理由。
现在想跳江,谁懂?
凌晨点,门外传来滴声。
夜里时,江边夜景格外怡人,整齐路灯勾画出条流畅金色丝线,江岸高层建筑鳞次栉比,灯光闪烁点缀在两侧,是幅磅礴大气都市景象。
坐在阳台小桌旁小酌赏江景,确实不错。
丁梧倚在栏杆上吹会儿夜风,便下楼去超市买些日用品。路过果菜品处,他进去挑些蔬菜与水果,捞条鱼,又从超市特价区选几盆多肉和绿萝,最后满满当当地提好几大兜回家。
屋里只有他个人在忙活,易宁今天有推不掉应酬,估计要很晚才会回来。
他最近很忙,去领结婚证那天他都差点迟到,拿到结婚证之后就匆匆离开,不肯在公司外面浪费点时间。
易宁垂眼看他,精致眉毛缓缓皱起:“卧室没床?”
言下之意就是怎不回卧室睡觉,为什要睡在这里。
可丁梧惊,彻底清醒,不可思议道:“你怎知道卧室没床?”
客卧床垫感到很荣幸,在它短暂颠簸生中,有两个长得极好看人直在他旁边站十分钟。
苍天!这两个人是有多喜欢自己啊!
易宁满身酒气,踏着发凉夜风,推开新家房门。
进门,他愣下,没有想到客厅灯还在亮着。
他有些奇怪地走近看,发现沙发上居然还睡个人。
丁梧毫无睡相大张着嘴,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靠垫上。
易宁面无表情地瞅他会儿,转身想直接进屋。
深夜十点,丁梧揉揉发酸腰,准备进到浴室洗澡睡觉。
但他站在走廊上,突然愣住。
新家有两间卧室,间主卧间客卧,本来是不用担心谁睡哪里。
但问题在于,家里家具都是请人定做,而且为赶时间,交货方先将最需要家具给寄过来。
哈哈,那猜猜是什最后才交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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