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宁站在电梯口,双手抱胸,忽然听见走廊深处传来阵急促脚步声。
他神情迷茫地望过去,却发现黑暗里走出
丁梧连忙揉揉他后脑勺,易宁在丁梧宽厚手心里又歪着脑袋想想:“去住附近酒店,等床到之后再搬回来。”
丁梧震惊:“易少爷,你这有钱吗?”
易宁似是决定般,他扶着丁梧站直,推着行李箱,想要离开这里。
丁梧看着易宁瘦削背影晃晃悠悠地消失在客卧门口,赶忙起跟出去。易宁拉着行李箱,打开房门,阵灰色夜风突然灌进来
丁梧猝不及防地打个寒颤。
他将脸埋在围巾里,字句道:“不习惯和别人睡张床,会睡不着。”
声音很闷,带着丝不易察觉抱怨,甚至在尾音处还黏着点点腻人娇嗔。
丁梧是真不知道易宁醉酒之后居然会变成这副模样,他只能温声地劝道:“那们今天先睡起,等到明天你清醒,们再商量,好不好?”
易宁用脸庞蹭蹭围巾,执着地低声道:“不要。”
说着,他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前倾倒,几乎靠在丁梧怀里,他还顺势蹭着丁梧肩膀,难受地哼哼两声。
,他们说这个床还需要个多星期才能到。”
他顿顿,又慢慢道:“看过,主卧那张床很大,现在谁睡床垫都不舒服,要不们划个三八线,先睡张床?”
说完,他细细打量易宁脸上表情,想看他有什反应。
现在情况是肯定不能让易宁这个醉鬼个人睡床垫,而丁梧自己也不想睡。
虽然丁梧并不愿意和易宁睡张床,遵守协议和易宁住在个屋里已经是他最大忍受限度,可现在只有这个两全法。
风吹起易宁黑色羊绒大衣,露出里面因为工作天而有些发皱西装,他紧紧身上衣服,转身关上门前,还礼貌地对丁梧说声再见。
易宁离开,风骤然止住,只留下丁梧愣愣地站在原地。
丁梧感觉自己是太疲倦大脑也失去思考能力,但他觉得事情不能这样算。
毕竟现在易宁意识不清醒就自己离开,万出什事怎办?
他长叹口气,打开门追出去。
易宁脸颊泛着淡淡红,似光洁瓷器被上层柔和粉红釉,精致脸庞上露出娇纵神情,好看像场没有人能逃开白日梦。
丁梧头皮发麻,他觉得喝醉易宁真很可怕,比那个在工作上杀伐果决小易总还要可怕。
可只是想早点睡觉!真好困啊!丁梧在心里哀嚎。
无奈之下,他搂着易宁,放轻语气哄道:“你不想和睡在起,可你想睡床垫吗?”
易宁小声哼哼地应声,他有些不适地捶捶自己头,好像那里很痛般。
但他估计易宁也不会愿意。
果不其然,易宁听这话,睁开眼睛直接拒绝道:“不行。”
丁梧叹口气,无奈道:“你八三,而且只是起睡几天,床到之后立马分开。”
可易宁还是坚定缓慢地摇摇头:“不。”
他就站在那里,低着头,半张脸都被脖颈处围着那条灰色羊绒围巾掩盖。长睫毛在瓷白脸上落下厚重阴影,像是倦鸟收羽,满是浓浓疲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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