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夜发烧时,是丁梧冒雨去给他买药,又不厌其烦地给他量体温、换冰袋;脚踝受伤时候,是他直在接送自己上下班,而且在他面对郑其与拳头无法躲闪时,也是冉以竟站在他面前,告诉
“上班?”涟以皱起眉毛,“怎还去上班?生病就该好好休息,不能因为只是普通发烧就不重视。”
“小竟呢,怎也不知道心疼你?”她不满地叹口气,认真地看着易宁,“小易,你告诉妈,冉以竟这孩子到底对你好不好,你生病时候他有没有好好照顾你?”
她转头拍下正在看股票冉杭,严肃地对易宁说道:“他欺负你,让他爸爸揍他。”
虽然刚才进门时,易宁和冉以竟并不像是感情上有问题样子。
涟以与易宁母亲是好友,所以他知道易宁从小过得并不好,这孩子从小苦到大,又有能力,长得还惹人疼,她是真心想易宁能过得幸福。
突然,他手被人把攥住,丁梧俯身在他耳边道:“去做菜,你先陪爸妈聊着。”
声音不大,但是在场人都能听见。
冉杭不可思议地道:“你做什菜?可别把厨房炸不好收拾,和你妈也没打算在这吃。”
丁梧挑眉:“爸你不信?那要是真做出来,怎办?”
冉杭撇嘴,伸出食指比个:“你要是真能做出来,道菜千块。”
易宁愣,下意识看向被牵紧右手。
他又抬头,眼前人在温柔地笑着,眼尾上挑,像春天树枝。
冉以竟在说些什,或许是在对父母问候,或许在讲他今天要做什菜,他笑得张扬又明耀,但易宁听不见,他世界里只能感知到自己手心掌纹里缓慢流动濡湿汗意。
可冉以竟刚刚还冷脸关上厨房门,像是没看见他般。
宽厚有力左手将骨节分明白皙右手紧紧握在手中,对铂金戒指在各自手上低调地闪烁,涟以瞥眼这两人紧握双手,不动声色地松口气。
但她太解冉以竟,虽然最近表现不错,但这孩子没个定性,成年之后身边人就跟流水样。即使涟以有私心,她觉得自家儿子能和易宁结婚就是他福气,可她还是担心冉以竟会辜负易宁。
“这儿只有们三个,你告诉妈妈爸爸,如果他让你受委屈,妈妈给你做主。”
易宁难得犹豫。
对他好吗?
好。绝对是好。
丁梧下子就变得很兴奋,他捏捏易宁手指,连忙起身跑到厨房。
哗啦——厨房推拉门被关上,易宁目光随着丁梧身影路消失在厨房门口,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
涟以瞥眼厨房后,慢慢朝易宁坐近。
她怜爱地探下易宁额头:“不烧,今天感觉怎样?”
易宁回过神来,忙答道:“昨天就已经好差不多,上班时候也按时喝药,妈不用担心。”
看来两个孩子感情,好像还不错。
她笑道:“不是脚踝伤到吗?别老让小易站着,到客厅去说话。”
“唉,好。”
丁梧牵着易宁坐在沙发上,他又去给冉杭夫妇倒两杯茶,便就挨着易宁坐下。
涟以在问冉以竟最近心脏怎样,有没有按时吃药什,易宁在旁听着,有些出神地搓着刚刚被紧握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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