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用易宁口吻将他话接完。
直到遇见自己真正喜欢人,们就会离婚。
时间,两个人都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
短暂空白后,易宁闭上眼,又说道:“冉以竟,想把这件事情告诉母亲。”
“想告诉她真相,这件事情本就是做不对,亲自与她说,总比她从外界解,来伤害要小很多。”
“现在纠结这个没有用,”易宁盯着镜中低垂着头丁梧,眼神清亮锐利,“重点是怎解决。”
“他没有与你具体协议,所以就算把这个事情说出来,们有合法结婚程序,别人也不会有其他非议。”
“但们父母那边怎办?”
他能与冉以竟结婚,最初动机就只是为应付双方父母,他为母亲可以安心做手术,而冉以竟则是为敷衍自己父母,不想让他父母再去管自己。
可如果这个事情传到他们耳里,他们又会怎想?
易宁猛地睁开眼睛,“知道?”
“曹之顺为什会知道?”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就只有他和冉以竟两个人参与,就连拟定合同也是他亲自做,他甚至连林致都没有告诉,曹之顺又是怎知道?
易宁皱眉道:“你告诉别人吗?”
丁梧愣,他是没有告诉别人,但他不能保证冉以竟在生前时候不会把这个事情大肆宣扬。
起,傍晚会回来,说不定晚上还可以继续陪他种花择草,他们还会像之前很多个日日夜夜样平静地生活下去。
但他却深陷在巨大情绪旋涡中,失控咬易宁。
他发疯,他在家中找不到易宁,他就失魂落魄地跑出家门,在街上漫无目地乱走,他在想易宁走,他会去哪,是会去看望他母亲,还是住进酒店,赶紧拟出合同要和他离婚呢?
他不知道,他也不知道如果不是在街头看见易宁,他今晚还会发什疯。
“找不到你,以为你走。”他哑声道,声音下有丝掩藏不住脆弱。
他和冉以竟定会离婚,按照正常步骤,最后离婚时,他可以对母亲说,是因为没有爱,但如果现在被曝出来他和冉以竟是协议婚姻,他不晓得母亲身体能不能承受住这样打击。
“而且们,总归是要离婚,不可能绑在起辈子。”
易宁声音很轻,字句,缓慢地说道。
他没有把话说完。
后面话是,直到你遇见自己真正喜欢人,们就会离婚。
丁梧知道他没有说完。
突然,他想起个人。
苏早。
不是,应该不会是他,丁梧想起质问曹之顺时候,曾经问过他是否在自己和易宁身边安插有人,曹之顺没有否认。
丁梧苦笑,“他在们身边安排人。”
而且他找不出来是谁。
易宁察觉到他脆弱,有些好笑地挑眉道:“所以这是对惩罚?”
“不是”丁梧将药放于旁,双手支撑在洗漱台两侧,他把易宁圈在自己怀里,轻轻将头抵在易宁肩膀处,“不是惩罚。”
是在害怕。
“曹之顺,知道和你是协议婚姻事情。”他深吸口气,“是今晚他打电话告诉。”
“他给个月,让跟你离婚,不然就把这个事情公之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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