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把你咬伤。”
丁梧觉得自己很混蛋。
在宠物店门前,他从剧烈情绪中清醒过来后,看到易宁脖颈上那个深深牙印,他就开始后悔,后悔到甚至不敢去与易宁对视。
回到家里,他瞥见易宁拖鞋,家里如既往陈设,没有少件衣服,他忽然就觉得自己很混蛋,面对情绪无法自控,连冷静思考都几乎做不到。这多细节和表现都在无声地告诉他,易宁没有离开,他只是有事出门,带着他们狗
易宁擦着还在滴着水头发走进洗漱室,刚要低头拿起牙刷,却不小心瞥到镜中自己低垂睡衣衣领里,那个已经红肿牙印。
易宁直起身,抬手轻轻用指尖触碰自己伤口,想着待会可能要上个药。
他咬得真挺狠。
愣神间,有人走进洗漱室。
易宁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就按住他肩膀,不让他回身去看。
丁梧没有回应他眼神,只是望向宠物店里面,“不急,待会回去再讲。”
易宁沉默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没有什太着急事情,先进去看看小狗洗得怎样。”
说完,丁梧匆忙走进宠物店,留下易宁个人站在原地。
易宁低头看着自己脚尖,忽然觉得今晚格外冷。
“小易总!”
林致挥着手向他走来,他看见易宁身后冉以竟时,微微愣,接着笑着说道:“小冉总,不好意思,刚才还没来得及和你说,小易总才去送小狗洗澡,估计来不及接电话,你就把电话给挂。”
闻言,易宁回头看冉以竟眼。
冉以竟已经将手放下去,他眼眶稍稍泛红,脸颊两侧还有不正常红晕。
听到林致说话,他不好意思地笑下:“刚刚有急事找易宁,着急些。”
接着,丝丝凉凉触感从脖颈处传来,那人拿着碘酒和棉棒,慢慢地湿润着他伤口。
动作很温柔,像是对待什稀世珍宝;动作也很局促,捧在手里也怕碎,含在嘴里更怕化。
易宁闭上眼,沉浸在冰凉与疼痛交织感觉中,身后那人却突然缓慢开口道:“对不起。”
对不起?
易宁没有睁眼,只是反问道:“为什对不起?”
狗狗已经洗完澡。
丁梧抱着狗在前面走着,而易宁双手插兜跟在后面。
虽然在嘴上说着是送给易宁礼物,但是丁梧却宠这小狗宠得厉害,现在刚洗完澡,更是不愿让它下地走路,怕不小心弄脏身上毛发。
两人狗,就这样路无言地回家。
小小今天闯祸,进到家就钻进窝里,不敢发出声响。而丁梧和易宁也没有任何交流,两个人安静地吃晚饭,之后丁梧洗碗,而易宁进到浴室洗澡。
林致不在意地摇摇头,看向易宁道:“小易总带手机吗?”
易宁忙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林致,“麻烦你,下班之后还要拜托你帮修手机。”
“小易总哪话,是您私人助理,这本来就是该做事情。”林致把手机放好,“先走,手机修好之后明天上午送给您。”
说完,他冲着冉以竟点点头,便离开。
易宁目送着林致开车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车影子后,他才转身盯着丁梧,问道:“你找有什事情,很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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