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被自己咬出来伤口怎样。
丁梧躺在那里,突然就开始懊恼,自己把人脖子咬伤,在别人明示要离婚情况下还那
曹之顺起身,“你之前提到人,也可以用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人,“你最近小心点,冉以竟和易宁应该已经开始注意到自己身边有人。”
“接下来计划还需要你。”
和暗恋对象关系变得极度尴尬,该怎做?
丁梧在微博私信投稿询问聊天框里打又打,删又删,最终还是全部删掉。
时间有点长,茶室里直静默着,曹之顺言不发地盯着煮茶壶情况,直到水又再次沸腾之后,他关闭电源,用余温接着加热。
等到茶壶底部不再冒小气泡后,曹之顺提起茶壶
“喜欢滋味浓郁些,”曹之顺把茶汤到进公道杯里,“在这喝茶没那多规矩,你坐。”
旁边人僵下,这才缓慢移动步伐坐在曹之顺对面阴影处,他自觉地给曹之顺倒茶,然后就放在边,没有再动。
曹之顺端起茶杯浅抿口,“之前带你去过别墅,你还记得在哪里吧?”
“你看到?”
曹之顺将面前煮茶陶壶冲洗干净,又用碎布将壶外水擦拭干净。
久久没有得到答复,他抬头看旁边人眼。
那人又短暂地思考下,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是,他把小易总紧紧抱在怀中,再离得近点时,还看到他把脸埋在小易总脖颈里,好像还用嘴咬。”
曹之顺正在注水手忽顿,有水滴洒在桌上,他静静注视着晕开水珠,似乎在认真想些什。
他气恼地将手机关掉,顺手扔在旁。
今天是星期六,两个人都放假待在家里,但从昨晚开始,易宁就没有再拿正眼看过他,也不与他讲话,不管是吃饭还是在屋里走动时遇到,他都像没有自己这个人样,完全无视自己,有时候和狗狗玩耍到正开心时,见到他走过来,便立即噤声,脸上笑容也全部收起。
可明明说要离婚是他啊。
丁梧呈大字型扑在床上,又突然想起昨晚亲吻易宁脖颈时细腻触感。
或许是因为这个,他才不理自己吧。
“记得。”
“好,”曹之顺抵下自己口腔内壁,感受到喉头涌上来回甘,他笑下,又说道:“最近可以去打扫下,说不定有人会住进去。”
“您这是计划提前?”
“是,”曹之顺抬眸,嘴角上扬,“觉得单单警告是不够,如你刚才所说,冉以竟明明已经答应,可他依旧这样做,又怎敢去相信个月后他能真践行诺言。”
“等五六年,不可能因为他而半途而废。”
半晌,他又问道:“那易宁有什反应?”
“没有很大反应,小易总应该是不想让他咬,但最后不知为何,又伸手拍着冉以竟背,应该是在安慰他。”
曹之顺注四五百毫升纯净水后,便开火,等到煮茶壶里水沸腾后,他又投些白茶,淡淡问身旁人道:“你喜欢喝浓点,还是淡点?”
那人忙摆手道:“您按照您喜好来就好。”
曹之顺浅浅地嗯声,他用茶匙将茶叶慢慢推入茶壶中,又按下开火键开始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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