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良久,她面色复杂地开口道:“小宁,你和冉以竟,是不是有什事情瞒着们?”——
(今天或许能完结,如果不行就得等到凌晨更新)
以眼角泪水,“后脑勺上缝几针,医生说转醒还得几天,叫们不要着急。”
“好,好。”涟以不住地点着头,她拿着易宁递给他纸巾,盖住眼睛又开始哭起来。
易宁从小就羡慕会哭人,因为他不会哭,感到痛苦时候眼泪早就自己掉下来,等到真正想哭时,却怎也哭不出来。
所以哭泣对他不是件容易事情,或者说,无法达到种发泄程度。
能哭就好,有意识地哭更是件好事,欲哭无泪才是最大酷刑,易宁想。
冉杭在国外出差,时半会间实在赶不回来,但好在涟以及时到,易宁让她守在冉以竟身边,自己下医院二楼去做个全身检查。
回来时,他揉着隐隐作痛手背,看到涟以和个男人站在病房门前商量事情,那个人易宁认得,是冉杭私人秘书。
易宁没有说什,只是站在原地,等他们说完之后秘书离开,他才又继续走向病房。
他推开门走进去时,坐在病床前涟以听到动静,抬头看过来。
易宁回望过去,眼神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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