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任由陆辞珩将他从浴桶里抱出来,浑身湿透地往下滴水。
陆辞珩给他擦干身子和头发时,沈明安昏昏欲睡,强撑着精神抬手去拿挂在衣架上衣服,陆辞珩发觉他动作,强硬地掰回他手,咬着他耳垂在他耳侧沉声说:“不许穿。”
沈明安精神昏溃,却无时无刻不想着给丝不挂身体找些遮蔽之物
陆辞珩双阴郁眸子死死盯着沈明安,含口药后,将碗“砰”声扣在旁小桌案上,手上使十足力捏着他脸,覆上他唇将嘴中药哺进去。
又苦又涩药在舌根处漫开,沈明安猝然睁眼,陆辞珩距他极近,微微上挑眼中映出他脸,陆辞珩舌蛮横地勾住他舌,迫使他将那口药吞咽下去。
沈明安胡乱挣扎起来,却依旧躲不过陆辞珩用力啃咬,药苦味慢慢散去,湿滑触感越发明晰,陆辞珩缠着他舌不肯放,舌尖扫过他齿列,又去舔他上颚,沈明安阵阵颤栗,喘不过气来,混乱间咬到陆辞珩在他口中肆虐舌。
陆辞珩没松开他,反而更加凶狠地吻他。
浴桶中水花在沈明安剧烈挣扎中溅得到处都是,陆辞珩胸前衣服被激起来水花湿大半,他趁着沈明安喘气间隙端起放在旁药碗,又哺口进去。
苦涩药味将沈明安意识拉回来,陆辞珩端着碗乌黑药走到他身侧,把碗往他面前递递,示意他自己把碗拿着,面无表情地说:“喝药。”
沈明安身心俱疲,坐在浴桶里手都抬不起来,药味刺鼻,熏得人犯呕,他皱眉嫌恶道:“不想喝。”
陆辞珩听到他这话当下就想把碗砸地上然后转头就走,留他个人在浴桶里泡天,爱喝不喝,病死算。
但想到沈明安病半个月那回躺在床上半死不活样子,心里又堵得慌,就生生压下自己怒气,放轻声音好声好气地同他说:“这药让人熬好几个时辰,喝退热。”
药碗抵在沈明安唇边,他怕陆辞珩强捏着他嘴给他灌下去,就错开眼避避,松开攀在浴桶侧边手去推那药碗,“现在不想喝,你放在边吧。”
“滚开…唔……”沈明安被迫重复着吞咽动作,微张嘴便有来不及吞下药顺着嘴角流下,陆辞珩就顺着药流下痕迹路吻下去,又在他脆弱喉骨上咬口,将瓷白脖子上微微突起那块喉骨咬得泛红。
如此反复十几次,过许久药碗才见底。
碗药全被陆辞珩哺进他嘴中。
临到最后,陆辞珩心满意足地舔舔他唇,在他唇上啄口,“早自己喝药不就好,也省得费这大劲。”
沈明安满嘴苦涩,唇被咬得肿起,气都喘不匀,腰上完全失力,浑身筋骨没有哪处是不痛。
他根本没使多少力,但推递间,陆辞珩手中药碗倾倒,便有小半倒在地上,还有些直接洒在沈明安手上,烫得他下意识地将手缩回去。
陆辞珩面色沉下来,“你喝不喝?”
“不喝。”
沈明安在水中捂着手背上被烫到地方,困乏地阖上眼,显然副不想再同他说话样子。
陆辞珩最恨沈明安对他不理不睬,好像又回到几年前他再怎做沈明安也不肯和他多说句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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