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住在东阳村这几天来吃最多还是野菜。
野菜没滋没味,就算沈明安烧得再好吃也都是个味儿,陆辞珩就盘算着去打点野味。
沈明安闻到血腥味,在后院地上看到地血时还以为出什事,急慌慌地跑过去,结果看见陆辞珩手里拎着只拔毛光秃秃野鸡,另手拿着碗递给他,语气里掩不住自得与开心,“在山上做陷阱,连着好几天都无所获,没想到今天去看时候,发现里面逮到只野鸡,们总算能改善改善伙食,等会生火烤鸡,这些也不要浪费,你去随便炒个菜。”
碗里是血淋淋鸡肠和肝脏,沈明安看到时脸色很不好,但是什都没说,沉默着接,处理干净后烧碗鸡杂汤。
野鸡烤得外酥里嫩,外面冒着油,香味扑鼻,陆辞珩满怀欣喜地给沈明安盛汤夹菜,等着沈明安尝,就像是小时候他练完张字,总要兴冲冲地马上拿去给沈明安看,为得他句夸奖。
找个出来,将两个枕头并排放在床头。
绣着大红喜字枕套格外显眼,沈明安靠在床上等陆辞珩,没过多久就因为太困和衣躺下去。
陆辞珩抱着柴火回来时,沈明安正处于半睡半醒状态,陆辞珩将他抱起来,给他喂些温水,忍不住在他额上亲亲,说:“起来,把衣服脱再睡。”
沈明安困得睁不开眼,陆辞珩索性帮他把湿衣服都剥,把他放进被子里,给他压实被角。
屋子里有个小炭盆,陆辞珩摸黑捡来枯树枝都泛潮,半天才把火给生上,他坐在炭盆边把自己和沈明安衣服都烤干,去给沈明安穿上里衣和亵裤时候才发现他手脚冰凉,这久都没捂热。
但沈明安皱着眉把面前汤推远些,说:“不吃脏器。”
陆辞珩是第次知道,沈明安不吃内脏,他往沈明安碗里夹鸡肉,“那吃点鸡肉,你天天喝些野菜汤,喝得脸都快绿。”
他想着沈明安总会吃两口,说句好吃,但沈明安垂着眼,拨拨碗里饭,淡漠地说:“
陆辞珩熄灯躺进被子里抱住他,沈明安身体循着热源,无意识整个靠进陆辞珩怀里。
窗外是凛冽呼啸风雪,陆辞珩刚刚烤火,现在又把沈明安抱个满怀,连心里都俱是暖意,忽然觉得别说是个月出不去,哪怕是年、十年,他和沈明安在这东阳村里直这样住下去,似乎也很不错。
周婶说什也不肯收那五百两银票,陆辞珩在她走之前偷偷将银票塞在她拿着那盏小油灯底座下,结果第二天又被她还回来,后来陆辞珩换块随身携带价值好几个五百两玛瑙佩给她,说是不值钱小玩意,聊表心意,周婶才肯收下。
东阳村不大,民风淳朴,村里来两个陌生人事情很快就传开,村民们也不在意他们究竟是什身份,反倒是十分好客,见他们没有东西吃,时不时给他们送些米面腊鱼之类。
沈明安好像天生就招小孩子喜欢,他厨艺好,没别食材就用面粉鸡蛋做些简简单单小糕点,分给村里孩子吃,很快就让村里孩子对他做糕点念念不忘,下午时就簇拥着挤到这间老屋又破又小厨房里等沈明安做糕点,然后心满意足地跑出去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