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声音清脆,叮铃铃作响,他能感受到王兴言虎口上疤在和自己手不断摩擦,这样动作大约持续炷香时间。
炷香后,伴随着王兴言粗重喘息声,有东西浇到沈明安手上。
王兴言发泄出来以后嗓子里意味不明声音都愉悦不少,他又仔仔细细地摸着沈明安手,将那些腥膻液体在他手上涂抹开来,过许久,才拿出帕子细致地擦他手。
就像前几天夜里沈明安被噩梦惊醒时看到那样。
王兴言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过来,有时是蜂蜜,有时是乳酪,有时是酸牛乳,大多都十分粘稠,涂在他手上以后,近乎虔诚又迷恋地舔舐。
夜里沈明安是被手指上紧绷红绳弄醒。
他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偷偷睁眼,看见坐在床边王兴言将那根红绳根隔根手指地绕过,绳子从他手心穿过,把绳头绑在他手腕处,绳子上面拴着小铜铃铛正正摆在腕骨上。
沈明安不知道他这是在干什,静静地不敢出声。
王兴言像是对沈明安被红绳绑住勒红手十分满意,摩挲好几下,把罐蜂蜜从床头拿来,用勺子挖大勺,匀称地涂在他那只绑着红绳手上。
粘稠蜂蜜不断从手上滴下,王兴言俯下头,张嘴含住沈明安手指。
都被他擦得泛红发烫。
“叔父,你在干什?”沈明安坐起来,用另只手揉揉惺忪睡眼,不解地问他。
王兴言冷不防见他醒来,注视着他手迷恋神情还没来得及收,捏着沈明安手脱口而出:“你怎醒?”
他忽略沈明安话,恋恋不舍地松开他手,摸摸他头顶发,放轻声音说:“又做噩梦?”
沈明安点点头。
第二天醒来,王兴言又像什都没发生过,如长辈般对他嘘寒问暖。
沈明安装睡时把手压在枕头底下,也会被王兴言强硬地拎出来,他晚上几乎都不敢睡,但稍不注意,就
湿滑软腻舌从他指尖开始细细舔舐,舌头在沈明安那根手指上上上下下地打着转儿,舔得很细致,像是在品味涂在他手指上甘甜蜂蜜,很快将他手指整个含进嘴里,舔到他手指根部,又用牙齿去拉扯啮咬缠绕在根部红绳,粗糙舌苔舔过手背,舌尖抵在指缝里不断扫动。
沈明安心里阵恶寒,王兴言把他手上蜂蜜全部都舔个干净,弄得他整只手都湿漉漉。
手上绑着红绳也因为沾水变成暗红色,王兴言用只手裹在沈明安手上,下下地抚摸,另只手将自己衣袍撩开,握住下身快速耸动。
沈明安才发现他是没穿裤子。
难以言喻恶心从胃里泛上,沈明安胃里痉挛翻涌,喉中抽搐不止,花很大力气才强忍住这阵又阵恶心没直接呕出来。
王兴言让他睡下,用小金棍拨拨屋内熏香,对他说:“快睡吧。”
沈明安把手缩回脸侧,鼻尖闻到手上有股挥之不去咸腥气味。
香气袅袅升起,他抵不住睡意睡过去。
后来沈明安发现是香问题,这香味道浓,他想着可能是安神香,不想拂王兴言片好意,但睡过去后人事不知总是不好,就向下人讨些普通香掺进去。
每晚依旧燃香,不过他睡得没那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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