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柳和裕从府里头跑出来,蹲在他身边轻拍他背给他顺气,忧心忡忡地说:“先生是不是吃坏东西?”
沈明安把胃都吐空,撑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努力压制着在喉咙口不断翻涌酸水,费力地
杨夫人这时候才看到沈明安,她松手,压着声音威胁杨澈,“等会再收拾你。”
她端端正正地给沈明安行个礼,“现在都这晚,外面还下着大雨,沈太傅不如在府里住夜,明天早晨再走吧。”
沈明安连忙扶她,“晚上过来已经是叨扰将军和夫人,还是不住。”
“杨澈性子直,脾气,bao,在朝中也多亏沈太傅与他互相帮扶,今日太傅过来连杯热茶都没喝上,妾身心里过意不去。”杨夫人怪杨澈招待不周,狠狠瞪他眼。
杨澈也道:“雨天路滑,再过没几个时辰天就亮,只是住夜而已,不算叨扰。”
被夫人叨叨好久,这几天她天天在骂。”
沈明安不由得失笑,与他寒暄几句便直接说明来意。
杨澈听完搁下茶杯,“正要和你说这事,便是你不来找,也要去找你趟。”
“去和皇上说清楚是因为自己问题,不想耽误杨小姐,想让他取消赐婚,但皇上没同意。”沈明安敛眉,顿顿道:“所以想麻烦将军也能出面表个态。”
杨澈拍拍他肩,“你放心,杨澈女儿她想嫁给谁就嫁给谁,她若是不愿意嫁,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也是第个不同意,明天早就去找皇上。”
沈明安望着外边倾盆而下雨幕,他眼睛在夜里看东西模糊,再加上近天夜没睡,精神很不好,几番推脱之后就应下来。
沈明安在杨府客房里睡夜,第二天早杨澈盛情邀请他吃早饭再走。
杨府早餐异常丰盛,桌上都是扎扎实实肉,旁摆着马奶。沈明安太久没吃过东西,饿得心里都发慌,虽然觉得这些东西有些腥味,但还是蘸着醋吃小半个羊肉烧饼。
刚吃下去时候先感觉到是饱腹感,在马车上路颠回沈府,沈明安胃里直都很不舒服,等下马车,胃脘阵痉挛,像是五脏六腑绞在块,说不出恶心难受,他撑着沈府门口石狮子不断地呕,把刚刚吃为数不多东西都吐出来,吐到最后也吐不出什东西来,但还是觉得恶心。
他额上都是汗,膝盖软,缓缓滑跪在潮湿泥泞地上,手臂上被石狮子尖锐底石划出道长长红痕。
沈明安松下口气来,站在门口打算走,笑着同他道谢,“有劳将军。”
“谢什。”杨澈笑得爽朗,又拿起茶杯送到嘴边,“那是捧在手心里女儿,就算你想娶,还舍不得呢……”
杨澈从椅子上站起来,他那杯茶还没送到嘴边就被闯入杨夫人把夺去,“杨澈!同你说多少回,不要喝酒不要喝酒,就那刻没看着你,你又偷偷喝酒是不是?!”
杨夫人生得浓艳,性格豪爽又泼辣,她凑到茶杯边闻闻,揪着杨澈耳朵说:“你可真能藏啊,茶杯里也能给你藏酒去。”
“哎哎哎。”杨澈耳朵被揪着拎起来,连声告饶:“夫人夫人,错,这有外人在呢,你好歹给留点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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