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觉得你娶妻就能逃离,告诉你你做梦,就算你娶妻还是样会操你。”
“别说……”沈明安神智模糊,混乱中陆辞珩真没说下去,而是带着浓重情|欲覆上他唇,却根本不是在吻他,而是在咬他,牙齿咬在他下唇上向外拉扯,不停地舔舐啃咬,直到咬出血来还不肯放。
陆辞珩舔舔他唇上渗出来血珠,“到时候杨家大小姐知道你在身下那幅浪荡样子,你说她会不会觉得你恶心?”
他轻笑着含混地说:“反正是无所
门被人“砰”声推开时候,沈明安清疏眸子里带着温润笑意都还没来得及收,便看见脸色沉郁陆辞珩。
小白有几日没见到陆辞珩,听到声响支起尾巴瘸拐地走过去,用毛茸茸小脑袋蹭着他腿。
陆辞珩身上有很浓熏香味道,混杂着脂粉气息,沈明安闻难受,他敛起笑意,皱皱眉,“你去哪里?”
“去哪里?”陆辞珩踢开脚边碍事猫,冷笑着说:“沈明安,还没问你昨天晚上为什不在府里,你倒先问起来?”
小白被踢得几尺远,仰在地上,纯白毛沾泥水,呜咽似叫,它腿脚不便,自己翻身都翻不过来,沈明安心疼地要去抱它,还没站起来就又被陆辞珩扯着坐回床上,“老东西昨天刚给你赐婚,晚上你就迫不及待地要去杨府,和那杨小姐双宿双飞去?”
个多月前,他和陆辞珩还在东阳村。
他们在东阳村里只做过次,按照时间算,这个孩子就是在那个时候来。
沈明安那时候失明,因为眼睛看不见,成日里都觉得不安,他在床上抱着陆辞珩,完全清醒地容纳着他进出,像是溺水人抱着截赖以维生浮木。
男子很难受孕,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怀上陆辞珩孩子。
理智告诉他,这孩子不该留,他们畸形关系从开始就是荒唐至极,现在竟还要牵扯出个无辜生命。
沈明安满心里都是小白,又被他扯得有些头晕,迟钝地开口:“……你在说什?”
下巴忽然被人粗,bao地掐着,陆辞珩抬着他下巴,眼中片阴霾,声调陡然变高,“沈明安你自己什样子你自己不清楚吗,你在床上绞绞得那紧,你还想娶妻?”
陆辞珩弯着腰凑近他,让他不得不看着自己,不无恶劣地说:“操你时候你没有感觉吗,你嘴上说不要,可实际上随便碰你,你就焦灼难耐地喘,下面水流得到处都是,眼睛通红地勾着,沈太傅,你玩得好招欲擒故纵啊。”
“没有……”
沈明安从来不知道陆辞珩是这样看他,陆辞珩声音太响,沈明安只觉得浑身发冷,还伴随着阵心悸,他冷得指尖发抖,无措地撑在床上,听见陆辞珩不依不饶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
可这是他和陆辞珩孩子,沈明安舍不得。
他和陆辞珩注定不会有什结果,沈明安不到十岁便失去双亲,这孩子是这世上唯与他血脉相连人。
也是他唯念想。
他甚至开始想象,个软软糯糯小团子,若是有双和陆辞珩样带着浅绿琥珀色眼睛,该有多漂亮。
他这样想着,脸上神情也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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