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腹中孩子踢那下太过用力,沈明安肚子阵阵发紧,坐下来后好许多,孩子之后几次动作都很轻,沈明安有些疼,但没有多难受。
陆辞珩手在他腹上覆许久,等好久孩子没再动作才怅然若失地将手放下来,眉宇之间却是藏不住欢欣,温柔地同沈明安说:“打算让人把御花园重新修建下,把之前那些杂草和树都修剪修剪,种些四季常开花,再做个秋千给孩子玩。”
“御花园河边也要再想想办法,那里都没什遮挡物,河石上都是青苔,容易打滑,最好是在河边修个木栏杆,这样等们孩子出生以后在御花
“就当是陪好不好。”陆辞珩在他面前微微屈下身,声音低沉,带着些委屈,“这几日都是个人吃,也没人和起,再好菜吃着都没滋味。”
沈明安视线慌乱闪躲,恍恍惚惚地就应下来。
宫道细窄,处在背阴面,沈明安因为睡得少而头晕,走得有点吃力。
胸口太闷,呼吸都不舒服,沈明安跟在陆辞珩身后,不动声色地用手按着自己胸口,试图想让自己缓过来,但收效甚微。
快走到广仪殿门口时,腹中孩子踢他脚,沈明安猝不及防,抚着发紧肚子撑在宫柱上,疼得喘不上气。
夜里刚下雨,乌云还未散去,太阳隐在云后,周遭笼着层薄雾,天气忽阴忽晴。
沈明安站在陆辞珩身侧,目送载着林弘深和林澄马车渐渐远去,等到马车驶出视野后,不言不语地转过身,没走两步被陆辞珩抓住手腕。
“明安,你是不是有话想要和说?”
沈明安唇微张着,欲言又止,他下意识抬头看陆辞珩眼睛,很快又移开视线,像是被揭穿似说:“没、没有。”
他不知道要怎说、从何说起,陆文怀事是沈明安最不敢触碰,最不敢对陆辞珩说事。
膝盖软差点跪到地上时候,陆辞珩抱住他身子,将他打横抱进殿中,紧蹙着眉问他:“孩子闹你是不是?”
“嗯,他动。”沈明安坐在床上,眼睫微微颤动,声音有点闷。
陆辞珩到现在都有些不敢相信,沈明安肚子里真有个属于他们两人孩子,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沈明安肚子上,片刻后沈明安肚子在腹中孩子动作下被顶起点,弧度很小,但清晰可见,就在陆辞珩手掌覆着地方旁边。
因为孩子动作,陆辞珩指尖有细细麻麻触觉,他愣,而后抬头看向沈明安,琥珀色眼中是满溢欣喜,“他真动!”
沈明安被他情绪感染,这两日来脸上难得地绽开笑,轻声说:“他经常会这样动。”
之前在床上,印象里陆辞珩几乎每次操他时都要提陆文怀,往往这个时候,沈明安就会沉默着任他予取予求。
沈明安很想让他别提,但是他没有立场,更没有资格。
这件事就像是个尘封已久盒子,只要直放在那里不打开,沈明安就还可以骗自己,如果真和陆辞珩说破,到时候他又应该如何自处。
沈明安自己都能感觉出自己说谎样子定十分拙劣,好在陆辞珩没有追问,只是温声对他说:“快中午,这里离宫里近,们去广仪殿吃饭吧。”
“不饿,回沈府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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