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樾心里已经基本明白,他确不是宋秋年,宋家有两个双胞胎儿子事他早就知道,个清冷地像根竹竿子,另个据说因为天资不足,智力发育比旁人慢许多,所以就在家里养着,鲜少露面,怕人多惊着他。
所以现在这个人很像宋秋年但又不是他话,就只有种可能,他是宋秋澄。
但是怎会有这荒唐事?盛樾都很奇怪,他首先觉得不是愤怒,毕竟他和宋秋年婚事本就算不上两情相悦,再加上如果不是养父生病后身体每况愈下隐隐表示自己最大心愿就是看到他成家,盛樾不会这早想要结婚,更不会草草选择结婚对象。
如果没出这样岔子,他以为,和宋秋年婚后同吃同住,再慢慢培养感情,似乎也没有那难。
宋家不太仁义,要是反悔话,为什不能坐下好好谈谈。他也不是不讲道理,光天化日,又不能抢人,你情愿事,为什要牵扯宋秋澄进来。
“回哪去?”盛樾感到不可思议,“昨天们才举行完婚礼,你要回哪儿去?”
他下意识摸摸无名指上素戒,越发觉得“宋秋年”有问题,于是半试探地凑过去,坐在床边叫他:“你出来让看看,要很疼话,就叫人买点药。”
“宋秋年”就快把自己蜷缩得跟团刺猬样,衣服也掉,,bao露出半身雪白肌肤,上面依旧能看见些隐约红痕。
提到婚礼,他肯定是心里有鬼,不仅不回答,还胡乱朝盛樾摆摆手,说:“不用不用,觉得送回家就好!”
盛樾拉拉他被子,说:“你到底在说什,们结婚,今后大部分时间应该都是要住在起你知不知道啊?”
披件外套,也不知道蹲多久,脖子上有还几处明显亲吻痕迹,盛樾看着,忽然打个冷颤,股不真实感从脚心窜上来,有个想法随即在脑海中冒出来。
不会那荒唐吧,他想,不至于,这个人不是宋秋年吧?
“们卧室……”盛樾仔细盯着他看。
“们……”“宋秋年”在嘴里重复这两个字,随即表情更加悲伤,他小声对盛樾说:“屁股疼。”
盛樾登时觉得耳背烧起来,他不记得昨晚有没有做过火,按道理是没有,他在床事上向来都算上冷静。昨晚气氛挺好,加上“宋秋年”没有表现出明显抗拒,作为新婚夫夫,在婚礼当晚行房,也是说得过去……
这下好,睡都睡过,结婚证上人名就要换。
“宋秋年”说:“知道点点,但是……”
盛樾幽幽地问:“但是什,但是你不是宋秋年?”
“宋秋年”僵住。
为印证,盛樾又问遍:“你不是宋秋年,是吗?”
“宋秋年”唰得掀开被子冒出头,涨红脸,辩解道:“是,是宋秋年。”
“抱歉,昨晚……看看呢……”
盛樾尴尬地轻咳,掀开被子下床朝他走过去,“宋秋年”抬起下巴望着他,眼圈都是红,摇头说:“不要看,屁股有什好看。”
盛樾不由笑:“你说疼啊,看看有没有受伤。”
“没有,不是受伤。”
“宋秋年”似乎不想要盛樾靠近他,站起来抬脚就跑,扑回床上,脸闷在被子里说:“屁股好疼,你能不能送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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