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很红,酒意令他胆子大些许,月光下,他那双纯净不带任何杂质眼睛直白地盯着陆景年。
陆景年说:“相亲过,算吗?处半个月吧,散。”
“啊?你这帅还相亲啊,年哥,不是吧?”郁梨好奇道。
“忙,没时间恋爱,相亲对象是单位领导介绍,处半个月,分不清口红颜色,什豆沙色、番茄色、复古红、正红在眼里都是个色,也分不清香水味,甚至连名字都分不清,香奈儿、
郁梨端起酒,“可是想喝,你调这个酒还真不错,越喝越想喝。”
接着余知意答:“都不知道那段算不算谈过,算是暧昧过,很明显感觉他对有意思,对他也算有好感吧。”
陆景年不着痕迹扫他眼,没说话。
郁梨问出陆景年也想问问题:“后来呢?你们没在起吗?”
“没有。”
作者有话说:明天要出趟门,不知道更不更,路上有码字话就更,没有话请见谅哈
大壶鸡尾酒只剩小半,大概是为活跃气氛,郁梨叫谭玮:“小尾巴,你还没问问题呢,到你。”
谭玮笑笑,坐过去,眨下眼,问道:“你们以前有恋爱过吗?谈过几次?”
“哇,谭玮你玩开,好,下个问题就到,要问你们有没有接过吻。”郁梨嚷着。
“行啊,先回答这轮问题,有谈过喝酒。”
“为什呀?”
余知意笑笑,“大概是三观不合吧,们在有些事情上分歧挺大,后来就再也没联系过。”
顿顿,他又说:“不过们从来没挑明过,也许是自作多情也不定,总归现在是不联系,他妈妈直想抱孙子,可能现在已经结婚吧。”
几人都在想事情,没人注意他这句“他妈妈直想抱孙子”里蕴含细节,比如,余知意说“他”是个男人,又比如,余知意曾有过好感人,是个男人。
余知意说完端起酒喝,看向陆景年,“年哥,到你。”
还是郁梨先作答:“额,那个,小学,或者更早,幼儿园,算不算?小时候吧,特别喜欢个小男孩,那小男孩可酷,拽得跟个二五八万样,整天记名字,说上课偷吃东西,嘿,但就是喜欢他,他叫什名字来着?嘶,居然想不起来,长什样也不记得,后来,初中吧,启蒙早,喜欢篮球队队长,那家伙,更是,眼睛几乎长头顶,上课总跟老师顶嘴,觉得可酷,他做所有不敢做事,逃学,公然顶撞老师,那时候大概是他脑残粉吧,超喜欢他,好像谈过几天恋爱,他帮买过早餐,后来才发现他也帮同桌买过,然后就不之。”
余知意和陆景年笑出声,谭玮没笑,脸沉下去,追着问:“那高中呢,大学呢?你就是喜欢那种坏男生吧。”
“高中?拜托,高中压力那大,又发胖又长痘,喜欢男生?连睡觉时候都没有,洗头都是挤时间出来洗,大学,大学倒是有想过,可惜,到大学只想搞钱,搞兼职,没谈过,现在想想,啧浪费啊,哎,那这轮喝不喝啊?”
余知意和陆景年同时说:“不用这认真,女孩子不要喝太多。”
谭玮脸色好看点,点头,“嗯,不用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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