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店,门口那桶花里只剩最后朵玫瑰。
余知意抽出那枝玫瑰,送给陆
余知意赶紧说:“喝酒上脸,喝口和瓶都会脸红。”
“那还能骑车吗?要不们走回去,好像也不远。”
“可以骑,没醉。”
沿着原路返回,凌晨两点南门湾海边街依旧人来车往,余知意告诉陆景年,前面有很多大排档,这时候很热闹,可惜今晚吃太饱,不然能带陆景年去吃顿海鲜。
陆景年说:“等下次有机会你再带去。”
“郁梨好像醉,们先送她回去吧。”
郁梨这时候又开始吃鸡翅,嚷着:“谁说啊,可没醉,这都不算酒,顶多是饮料掺点点酒精。”
“待会送她,先送你们下去。”
陆景年拦住谭玮:“不用,们自己下去,打扰到你父母。”
下楼时,楼梯有点暗,本想去跟谭玮父母告个别说声打扰,他们好像已经歇下,两人继续下楼,楼最后几阶台阶,余知意脚下滑,差点踩空,陆景年手快伸手捞住他,揽着他肩扶他站稳,“没事吧?当心脚下。”
迪奥、圣罗兰,在这里都是香水,跟她处半个月,每次都是听她讲解这些知识,不适合是提出,她祝这辈子单身到底。”
陆景年说完,余知意没忍住,笑出声,他这笑,几人都跟着笑。
最后轮到谭玮,谭玮大方道:“高中谈过个,大学谈过个,都分,没有原因,大家都觉得不合适就分。”
郁梨豪爽地揽过谭玮脖子,“嗨,没事,虽然你毒舌,又不懂怜香惜玉,好在你脸好看,不愁没老婆。”
谭玮拍开她手,叹气,“不愁,愁是你,谁敢跟你谈恋爱啊。”
“你来有五天吧,再过几天身份证回来,你是不是要走?”
“不出意外话,是。”
这句后两人都没再说话,余知意将车速放到最低,怎忘记他只是个过客,像偶尔落在花丛只鹤,总会飞走,回到他该回去地方。
远处辆电动车驶过,车上两个少年在深夜街道放声高歌,风将歌声带到天上送给星星听,星星再转述给月亮。
这里夜不安静,但也不匆忙,没有汽车排长队,没有听起来扎耳膜鸣笛声,只有散漫小电动车和悠闲散步者,陆景年想,这真是个适合养老好地方。
那刻余知意非常庆幸楼梯只开小灯,掩盖正缓缓往他脸上爬层红色。
陆景年手心很热,热度透过衣料传至余知意皮肤,灼得他思绪纷乱。
直到出谭玮家门,走到小电驴旁边,被冷风吹,余知意才稍稍降下乱蹦心跳。
已经记不清多久没这种感觉,心跳加速感觉。
陆景年借着谭玮家门口灯打量余知意,“喝多吗?脸这红,好像也没见你多喝少。”
余知意笑着口口抿酒,在想陆景年刚才回答,相亲,不知道他喜欢什样女孩儿,大抵是长长头发,纤婉秀丽,温婉娴静又善解人意吧。
点半,楼铁门发现涩重“吱呀”声,是谭玮爸妈回家。
陆景年看向余知意,两人同时起身。
“谭玮,该收吧?们起收。”余知意说。
“不用不用,明早再上来收,你们也该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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