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喜欢玫瑰花还是百合花?”
余知意丢掉羞怯主动吻上去,“现在喜欢百合。”
狂风中地面变为片汪洋,树叉被吹斩断掉落下来,地面能移动物体都在风强力下移动着,整个片黑暗,宛如末日,只有这方小小角落,两个相爱人靠在起静静接吻。
风声逐渐减小,雨又大起来,电还是没来,陆景年让余知意先睡,他守着,余知意不肯,“要睡起睡。”
“那陪聊天?”
余知意往他旁边靠点点,手很自然被他握住,陆景年揉搓着他手上茧带着他躺下,两人都没再说话,外面狂风呼啸,bao雨如注,屋内片宁静花香萦绕,他们像是躺在花海中,陆景年侧过头,在余知意额头印下个吻。
余知意不敢动,在黑暗中瞪大双眼,刚刚亲太快,触即分,还没好好感受到亲吻温度,余知意轻声问:“刚刚是吻吗?”
“嗯。”
“刚太快,能再来次吗?”
陆景年没说话,用实际行动做出解答,再次低头,只不过这次吻落在余知意唇上。
陆景年擦着头发,“还真没考虑到这点。”
“看来只能打地铺。”
余知意洗完澡出来,陆景年已经收拾好小块地方,客厅靠着墙那面花匀匀移移勉强挪块地方出来,刚好够铺张米二小竹席,竹席周围全是花。
“年哥,就委屈你将就着凑合晚,去拿枕头。”
余知意刚说完眼前片黑暗,紧接着“砰”声响,余知意惊呼声脚下又被盆花绊到身体往前倾,陆景年把接住他,“停电,小心点。”
“嗯,讲讲你事吧。”
陆景年还是靠墙坐着,让他枕在自己腿上,轻轻拨拨他头发,“这个人很无趣,除学习就是工作,你想听什?”
余知意故意说:“听你相亲那段。”
陆景年闷笑出声,嗅出点醋意,“那还是给你讲讲小
靠他们最近株雪莲百合在台风夜里静静开放着,余知意得到个百合味吻,陆景年醉在香气中加深那个吻,切都是这自然,好像就应该接吻,管他外面狂风,bao风还是世界末日,相爱人在拥抱在起热吻。
这个吻持续很久,陆景年放开他,指腹轻轻摩擦他唇瓣,声音沉得像重音符撞在余知意心上,他说:“你好香。”
余知意耳朵很烫,“今天吻带着花香。”
陆景年没忍住又轻啄下他还湿润嘴唇,“上次,种无尽夏那个黎明,偷个吻,也是带着香味。”
“嗯?原来那天不是做梦,玫瑰花香吻。”
陆景年打开手机手电筒,外面风咆哮着,窗户被吹得哐哐响,陆景年揽着余知意腰,“你站在原地,去拿。”
余知意坐到竹席上等陆景年拿到枕头和被单,“台风应该是登陆吧?”
陆景年坐到他身边,两人都背靠着墙,“应该是,听这动静外面树应该断不少。”
“年哥,”余知意手挪过去碰碰陆景年手指,“幸好你来。”
“也庆幸来,如果没来在广州看着新闻心急如焚,想来来不,想联系你联系不上,那样会担心死,现在这样最好,不管发生什事们都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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