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生手腕被赵宁箍出几道手指印子,并不严重,且过几个时辰便会自己消淤。
顾潋本不想涂药,但在蒙面人注视下,他还是打开药瓶,先凑至鼻尖嗅下。
“无毒,就算是有毒,你方才闻这下,也已经中招。”那人轻笑声,突然开口,似乎在嘲笑他谨小慎微。
顾潋直接倒些药粉出来,涂在手腕上。
“多谢,这药无色无味,好像不是什药草?”他将瓷瓶还回去,顺便试探下,可那人却迟迟没接。
顾潋被红绸缎兜头裹住,看不见外头什情况,只知道他正被人扛在肩上。
将他带出那人声不吭,直到推门进处房间,才将他放下来。
顾潋挣两下,绸缎慢慢滑落,他才看清那人模样。
来人身黑袍,浑身上下未露丝毫,就连双手都戴着软甲,更别说脸上那个惹人注目面具。
而面具上雕,正是朵凌霄花。
“你留着吧,明日再涂回。”说罢,面具人没给顾潋再次试探机会,踩窗棂,直接飞上屋顶离开——
疯批男二出场!
顾潋脸色不变,实则心念几转,他无论如何都想不起他是何时与凌霄阁牵扯上关系。
先是在他大婚之日截杀赵宁派来人,又在今日将他从状元楼救出,或许……或许在城外刺伤赵宁,也是凌霄阁人。
顾潋颔首:“多谢这位侠士出手相助。”
蒙面人丢给他只瓷瓶,吐出两个字:“手腕。”
话从厚重面具后传出已然失真,顾潋无法辨认这人真实声音如何,只得顺着他话朝手腕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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