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赫猛然转头,只见顾潋依旧是背对着他在床边站定,可那件松垮中衣正被缓缓褪下。
他目光不可控制地落在顾潋瘦削莹白肩头,随着衣服渐渐下移,整张后背,bao露在他眼中,那双轮廓明显蝴蝶骨随着顾潋动作开合,就连柳腰上对腰窝都缀着深深浅浅光影。
赵赫呆愣在原地,大气不敢出声,眼睛盯着顾潋腰身看会儿,觉得太过亵渎,便移开目光,可没多时又回到顾潋身上。
顾潋缓缓抬手,将梳得丝不苟发冠拆掉,如瀑长发瞬间散落在后背,
赵赫还未意识到自己马上要贞洁不保,他将外衣乱七八糟丢,滚上大床准备睡觉。
顾潋下定决心今日要同赵赫把事给办,于是把屋外锁拿进屋内来锁上,顺手将钥匙丢,不知丢哪去。
明亮烛光下,顾潋缓缓站至床边,赵赫正躲在被窝里,只露个脑袋,眨巴着眼睛瞅他。
顾潋开始脱衣服时,赵赫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他猛地坐起来,手脚并用往床内侧缩去。
“顾、顾潋,你要做什?”
顾潋听会儿,又转头看眼赵赫。
赵赫正在泡脚,但不好好泡,两脚在盆子里轮流踩水,把地面打湿块。
顾潋收回目光直起腰,转去外殿,朝王德忠吩咐:“王总管,今日歇在招英殿,劳烦夜里备些……备些热水,和干净褥子。”
王德忠嘴巴缓缓咧到耳后根去,拂尘甩到小太监身上,催促道:“没听到顾丞话,还不快去准备!”
“是!”
喝醉也要送回驿馆,宫中哪有他住地方?”
“可……宁世子不顾随从阻拦,随便找个偏殿,已然睡下。”
顾潋思索片刻,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罢,找人好好‘伺候’着,别让宁世子喝醉乱走,以免在宫中发生什意外。”
“好。”顾洋领命,找御骑军盯梢去。
顾潋把赵赫用过帕子丢进水盆里,顺便洗把手,手浸在盆子里时,掌心突然痒下,他攥起拳头,指甲死死叩在掌心嫩肉上,努力想将那日赵赫带给他异样感驱散。
顾潋言不发,很快便脱得只剩身中衣。
“顾潋!你、你脱衣服做什?”赵赫仓皇起身,推开顾潋,跌跌撞撞跑到门口,却发现去路竟被只小小铜锁给锁死。
他把门拍得震天响,边拍还边喊:“王德忠!救救朕!王德忠!救命啊!”
王德忠咧嘴笑还来不及,哪会过来救命……桃妖。
身后响起顾潋带着醉意声音:“皇上,今日臣伺候皇上就寝。”
“顾丞,可还要准备其他?”
顾潋想会儿,道:“再端壶酒来。”
“好来好来。”
接过酒壶,顾潋转身进去,给自己斟满满杯,凑到唇边时顿下,思忖片刻,改为浅啜口。
赵赫什都不会,他还不能喝醉,这口最好是让他微醺,来好丢弃那些羞耻,二来能让自己好受些。
那边王德忠正对着小太监耳提命面,声音从外殿传进顾潋耳中。
“夜里勤快点,皇上这几日火气大,明天记得备好干净褥子。”
小太监唯唯诺诺点头:“是,是,奴才记下。”
“跟御膳房知会声,明日开始,早膳便做些清淡菜汤。”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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