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潋冷着张脸,说出口话似是在嘲讽。
“皇上,臣又不是蛐蛐精,总不能回回都叫臣在上头不是?”
似乎没想到
顾潋:“……”
“王总管,有什话不妨直说。”
“哎呀!好顾丞!您可是忘,今明两日,您得侍寝!”
经王德忠提醒,顾潋这才想起来,皇后每月都有两回固定侍寝日子,便是在十五和十六。
“……好,知道。”纵有万般不愿,顾潋还是点点头,转身回招英殿。
顾潋面色不虞,死死抓着手里帕子,才控制住自己没掐在赵赫皮肉上。
他强迫自己心平气和同赵赫解释:“皇上,们不是蛐蛐精,况且臣跟皇上样,都是男子。”
“哦……”
赵赫手中些许松动,顾潋猛地把手抽回,心里憋着气,桶热水全浇在赵赫后背上,把人烫得吱哇乱叫。
而他则施施然站起身,把打湿袍角拎在手里,冷冷命令道:“皇上,该回宫。”
赵赫不说话,抓着他手腕不松手,耳朵却悄悄红。
“皇上——”顾潋稍稍倾身站起,想把胳膊抽回来,却听见赵赫轻如蚊呐声音。
“顾潋,你是蛐蛐精吗?”
顾潋愣:“什?”
“朕说……”赵赫转过头看着他,张脸被热气熏得红扑扑,“你每次都在上头,你是不是蛐蛐精?”
池边看去,赵赫正老老实实坐在那里,手里还捧着那只木雕相思雀。
“来就是,你且退下吧。”顾潋吩咐着,似是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赵赫身上,随口道:“对,将军府里仆从们就那几个,少说也待五年之久,你替去问问,是哪里待他们不好?”
问问是哪里待他们不好,什时候倒成赵宁眼线?
顾洋神情凛,拱手称道:“是!”
待顾洋走,顾潋跪坐在池边,拾起帕子浸热水,沿着赵赫后背细细擦拭。
瞧见赵赫,顾潋没给他好脸色,自顾自脱外衣往床上躺。
“皇上,臣来侍寝。”
赵赫站在床边,好似在纠结这床是上还是不上。
见赵赫迟迟没有动作,顾潋突然睁开眼盯着他,“皇上,早做完早歇息,明日还要上早朝。”
赵赫缩在床尾,扯着床帐上穗子,脸委屈地看向顾潋,“朕、朕不会,顾潋,要不还是你……”
将赵赫送回招英殿,正待走时,顾潋又被王德忠堵在偏殿里。
“顾丞。”王德忠笑得满脸褶子,神秘兮兮凑上来,伸出胖乎乎手指指天,“顾丞,今日十五……”
顾潋微思索,点点头,“是,今日十五。”
“啧。”
见他不开窍,王德忠又强调道:“明日十六!”
顾潋:“……”
好似没瞧见顾潋越来越黑脸色,赵赫自说自话,还越说越起劲儿。
他先是指指自己,“雄虫在下头。”
接着又指指顾潋,“雌虫在上头。”
最后得出答案:“朕跟顾丞样,都是蛐蛐精。”
水刚刚烧好,入手都微烫,浇在赵赫后背上,把片皮肉烫得熟红。
赵赫耐不住热,个劲儿往前窜,顾潋叫他折腾得心烦意乱,攥着帕子往赵赫胸前拍下。
而赵赫反应也极快,把握住顾潋手腕,叫他动弹不得。
顾潋抽抽胳膊,纹丝不动。
“皇上,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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