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宁世子要东西吗?”顾潋直接把账本还回去,“那宁世子还是回去吧。”
“你!”赵宁站直身体,气急败坏道:“顾潋!从前们年年同去香山,今年为何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你不要这账本?等火扑灭,吕肃发现丢账本,你猜……他会不会杀人灭口?只要吕肃动手,刘霈死无对证,这账本就是给吕肃定罪唯证据!”
顾潋脸色微变,不顾待客礼仪,转身便走。
顾潋想会儿,接过账本,却没碰那包药。
赵宁有些失望,但很快便自嘲笑,“本世子自己病都吃些普通药草根,给你却是找神医开来上好良药,你真是点都不领情。”
顾潋忙着看账本。
赵宁给账本确来自吕府,刚好是记载刘霈那册,账本封皮上写个大大“壹”。
这只是第册,说明除刘霈,后头还有不知多少人在吕桥手中买官或是行贿。
顾潋突然把脸从衣裳中抬起,慌忙之中,将那件外衣胡乱揉成团塞进枕头下面。
“怎?”
外面是小陶在敲门,“少爷,宁世子府上送样东西来,说要亲手交给您。”
顾潋走过去打开门,“都这晚,来是谁?”
“就是宁世子。”小陶挠挠头,“好像是说,要给少爷什账本。”
服用此药,可平心静气,强压欲火,服得少,便是普通降火药,服得多,便是那令人不、不举之、之——”
床上人双臂软,摔进被褥里,双目圆睁瞪着床幔,咬牙切齿道:“不、举?”
“顾洋。”顾潋突然从榻上坐起身,吩咐道:“你现在即刻进宫,去招英殿看看皇上,如果王德忠或者皇上问起来,就说……就说吕府走水,不放心皇上,便叫你去贴身保护。”
“是!”顾洋转身要走,顾潋又将他喊住。
“记得,定要亲眼看见皇上。”
身后传来赵宁大笑声:“顾潋,已经晚!”——
哦莫哦莫,顾美人
他看向赵宁,“世子就拿到这册?”
赵宁挑眉看他,“自然不止这册,顾潋,你想要后头,总得拿点东西交换才成。”
顾潋不动声色,问句:“宁世子想要什东西?”
赵宁轻笑声,倚在门口折页处,双臂抱胸看向顾潋,神色却异常认真。
“还有几日便到春游会,顾潋,们好久没同去香山品茗,你可愿意陪去趟?”
“账本?”
刘霈账本就在他手中,赵宁手里账本又是谁?
不对,想到今夜吕家起火书房,顾潋目光闪,提起衣服向前面跑去。
见顾潋乖乖出来见他,赵宁勾起嘴角,副十分愉悦模样。
“顾潋,脸色怎还是这难看?病还未好?”赵宁起身,左右同时递过去两样东西,“喏,风寒药,吕家账本。”
顾洋点点头,“记得。”
待顾洋走,顾潋重新合眼,往榻上歪,手背不小心压在旁黑色外衣上。
他缓缓睁眼,拿过那件外衣,鬼使神差般凑到鼻端轻嗅下,没什特殊味道,也没用任何熏香,他抿抿嘴角想片刻,把脸紧紧埋入衣裳之中,深深闻下,才从中闻到股男人身上独有香味。
像是淡淡梅花香气。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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