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知道?”吕肃愣,然后仰天大笑,“你竟然知道,倒也是,你这聪明人,该早就告诉你,拉你跟起。”
“什?”
“这毒!”吕肃指着自己脸,盛满恶毒眼睛死死盯着顾潋,“这毒是娘胎里便带来!娘生下便死,自小孱弱多病,险些不能活命,后来爹找来神医,身子是强健,却落下不能言说隐疾。”
“顾潋……有没有觉得这个故事很耳熟啊?你这娘胎里带来病,治二十年都治不好,你从来没有怀疑过吗?”
顾潋盯着吕肃言不发,心里已经顺着他话向前回溯。
已经小个月没碰过顾潋,光是想想今夜要做那亲密之事,赵赫再也忍不住,他没征得顾潋同意,手扶在顾潋肩头,手轻轻托住顾潋侧脸,偏头吻上去。
先讨个甜头。
牢房并不干净,散发着阵阵恶臭,顾潋微蹙眉头,扯着袖子挡在鼻尖,用嘴小口呼吸,可吸进去每口似乎都带着赵赫味道。
“吕肃。”
听到有人喊他名字,吕肃抬头看去,冷冷笑,“顾潋。”
“那便去见见,顾洋,你去太医院随便借辆马车来,不要让赵宁发现。”
“是!”
“顾潋!”在旁背书赵赫突然喊他,“顾潋,你去哪?去见那个爱喝汤人吗?”
若是放在之前,顾潋估计会找个理由随便搪塞过去,但今天他认真解释番。
“不是见赵宁,是去大理寺见见平凉王之子吕肃,宫门落锁前便回来。”
顾潋知道赵赫什意思,万年喜给姚永昶银钱,也掌控着府财政命脉,他不过有样学样罢。
但顾潋并不缺钱。
“臣有俸禄,将军府在外也有些铺子,臣不缺银钱,再说……”
再说,皇后每月也有月钱可以拿。
“皇上还是先准备下,这几天便要为宁世子践行。”
他娘确是生下他便撒手人寰,整个将军府只剩两个稚子,顾霄身子结实从小练武,而他却两天咳三
顾潋往前走两步,隔着牢房栅栏看他,“吕肃,找有什事?”
吕肃在这牢房中待不过月余,已然是副不人不鬼模样,他晃晃悠悠站起来,撩开散落在脸侧头发,顾潋这才看清他脸上竟有片紫斑。
“顾潋,还以为你不会来见。”
顾潋盯着那几块明显是由内而外生出斑块,突然想起在密道时听到话。
他问道:“吕肃,你中什毒?”
赵赫神态扭捏,“那、那你记得早点回来,王德忠说,今日……今日是十五。”
十五十六,该是顾潋侍寝日子。
顾潋心里粗略算,离上次同赵赫亲密,居然已经过去个月。
“臣……”
顾潋张张口,险些将已经识破赵赫身份事说出来。
赵宁这边已然气得神志不清,才到午时就朝将军府和宫里递几十张折子,非要见顾潋面。
“少爷,宁世子递这些折子?”
顾潋摇摇头,心里没来由阵烦躁,“不见。”
顾洋把怀里折子随手丢,“还有件事,吕肃今天突然吵着要见少爷,说有很重要事要同您说,是否要去见面?”
“吕肃?”顾潋心念几转,决定去见见,顺道问问吕肃为何要同那辽人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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