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几个小太监将浴桶抬进来,顾潋瞧那双人浴桶,不自觉朝赵赫那边看眼,发现赵赫也在看他,又忙不迭挪开目光。
挥退
顾潋取干帕子来给他擦拭,连湿两张帕子都没擦干。
“擦不干,臣还是去要些热水沐浴,省得皇上着风寒。”
外间王德忠听要热水,还以为两人在里头做什,连忙叮嘱小太监去抬那能放两个人浴桶来。
“朕本想趁他回南疆路上便对他下手,但他却没南下,直接往北去。”
“他要去嵇城。”顾潋肯定道,“吕肃定是跟赵宁说什,在牢中时吕肃说那些话,本想瞒住赵宁,那时是怕先帝事迹败露会送把柄去赵宁手里,现在叫赵宁知道,也无可厚非。”
赵宁抬起软剑好奇打量着,他手中剑凌厉银肃,杀人而不沾半滴鲜血,倒是把难得好剑。
“反正本世子要替顾潋报仇,顺便帮你报,你该感谢本世子才对,当然……本世子也要感谢你。”
待他找到铁证,便如吕肃所说踏平宫城,到那时,顾潋只能是他个人。
“咔嚓”声,顾潋心里惊,猛地抬头看去,凭空闪劈白半边天,道黑影从窗前掠过。
他等片刻,迟迟不见外面有其他动静,于是试探出声,“顾洋?”
“不对,你说不对。”赵宁频频摇头,“就算没有,你以为你能玩得过顾潋吗?他比你想象中还要聪明许多,要不是父王提前来信,叮嘱本世子将你看住,们都要叫他耍。”
“那世子现在是什意思?”
赵宁伏下身子,“旁本世子不管,本世子只想知道件事,到底……是谁对顾家下手?”
“自然是……是先帝做,顾家同吕家是样境遇,若能活着走到大辽,必定要回来踏平这宫城!”
得到自己期望中那个答案,赵宁缓缓直起腰来,青肿脸上带着笑意。
他同赵赫对视眼,“们只是想借个东风,这个东风可以是吕肃,也可以是赵宁。”
“顾潋。”赵赫盯着顾潋看会儿,突然开口,“朕要杀他,你伤不伤心?”
顾潋仔细思考过才回答,“不至于伤心,只是觉得有些可惜,同赵宁本该是生挚友,却落得如此境地。”
“他不配当你挚友,顾霄死与赵沣脱不干系,朕会帮你报仇,朕也会把那块玉佩拿回来。”
顾潋没否认,但赵宁腰间那块玉佩并不是那样好拿。
身后突然传来细微响动,顾潋刚把指刀捏在手心,便听到阵熟悉脚步声。
“是朕。”赵赫带身水汽回来,大步走到顾潋跟前,又怕自己身上凉,没敢上手触碰,只摸摸顾潋袖子。
“吕肃死。”
顾潋眉头皱得更深,“赵宁?”
“对。”赵赫说话间将身黑衣脱去,长发散开时还在往下滴水,“倒是朕小看赵宁,他居然能想到将吕肃劫走。”
“不用。”
吕肃愣,“什?”
赵宁从腰间抽出把软剑,朝吕肃喉咙划上去前,留下最后句话。
“忘告诉你,父王来信,是要本世子将你直接杀。”
吕肃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鲜血炸开同时,身子“砰”地声倒在地上,他喉间发出濒死声响,不过几秒便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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